sm的医理:一种人体自我保护机制,一种对过去痛苦经历的应激反应。
——题记
这段时间,我断断续续认识了叁个25岁左右;年轻英俊的小哥哥,他们都是跟着兄长或者领导来玩,才跟我认识的。
小哥哥太帅了,我是颜控是色女,没守住自己,又渴求保护关爱,和他们约会了。但是结局更糟糕,他们全都选择了侵犯我。
第一个小哥哥是个挑剔鬼,外地人,在北京做生意。他表情严肃,特矫情,要不是帅,我真想马上离开他。他穿着雪白精致的衬衫,非常讲究,但他还是嫌弃着自己的衣服,说洗衣店没熨烫整齐。
他带我回家说取一下东西就出来,结果一进屋,大白天的就把我扒光了,摁在床上强行插入。
“不行,哥哥,啊……”
这是我破处后,第一次被阳具插入。
我的性器官,我的小穴,必须和相亲相爱的人在一起;被百般呵护,轻怜蜜爱,润泽流出爱液,才可以插入。
她还没准备好,是一个干燥的皮囊,硬生生插入,只能让她痛苦不堪。
我反抗,扑腾,可是小哥哥更兴奋了,不管我疼不疼,也不管性器滞涩难行,把我压制住用力抽插。
我被利器从中劈开,疼痛难忍,我恳求他:“哥哥,我还没成年,请别伤害我,你轻点,我疼。”
我要哭不哭的,他心软了,吻我,尽量温柔的抽插,选择了错误中的正确。
他说:“我也疼,你别夹……太紧了!”
“哥哥放了我吧,我不会做,啊……疼,疼……”
小哥哥低头含住我的奶尖,用力舔舐,手揉搓我的臀部,妄图让我放松,舒缓些。
他还伸手揉捏我的阴蒂,手指掰开阴唇,帮助我尽快适应他的性器。
他即使体贴了我,也够我受的,只能苦苦支撑,不住求饶。
他射了两次,时间不长不短,可能我疼的一直叫,他才没继续做下去。
他把我送回单位,说:“我们同居吧?做哥哥的女朋友。”
我心里说不行,你操的太疼了,我不要和你一起。做了你的女朋友,你不得天天操?
第二天起床,我浑身全是青紫色,一块一块的,当时没注意,因为这些疼完全没法跟小穴受到的疼痛比。
他的性攻击;比我破处时受到的伤害还严重,小穴疼了叁天,才过去那个劲儿。
以后他约我,我回避了。
第二个小哥哥也是个外地人在北京,他是个懒洋洋的骗砸,把我带回家,说给我看点好东西。结果就是黄色录像,全是白人大洋马,呱唧呱唧各种活塞,也有“口交”。这个名词都是小哥哥教给我的。
他把我压在身下侵犯,看着我各种推搡、拒绝、哀求,竟然笑了。
他说:“你这小屁孩,别瞎折腾了,留点力气挨操,你长成这样,不操你,我对得起谁?”
这是什么逻辑?不操我就是对不起谁?
或者说,我有罪,我站在那里,一脸无辜无害,本身就是罪,我不应该存在。
我是豆腐身体,一推就倒,小哥哥把我扒光放进被窝里,各种抚摸各种亲,但他很温柔,没把我身上弄伤。
他说:“水水别紧张,不弄疼你,你乖乖的。”他家电视机放着欧美毛片,我头一次看,大开眼界。
我的天性是好猫,对未知事物特别渴求,外国人的裸体原来长这样!好白!美女的身材这也太好了!
看这巨乳,细腰,哦,原来外国女人的穴长这样,这还是我头一次看到同性的生殖器!
我很好问:“为什么外国女人没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