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宸熙恨,恨得心脏有种破裂的痛,恨不得现在就揉碎她。
他无所顾忌地冲撞着,似乎是要把性器嵌入她的骨髓里、细胞里、血液里,每一下都又重又狠。
醉酒的女人痛感减半,男人的狠戾撞击更加激发她的快意,情便愈显娇媚。
她眼睛是闭着的,双手却是4意地在男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间游走。
轻若羽毛的抚摸仿佛在撩拨男人的心弦,他心火更加旺盛,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更深更凶猛地撞入。
撞得她几近散架,撞得她乳波激荡,撞得她的呻吟如海浪一般一阵一阵地涌出,连同她底下连绵不绝的潮水声一起,奏成一支欢快而淫荡的小曲。
靡靡之音不外如是。
早在高中时,他们在一起之后,就有男生问过他,像她这样的女生,在床上会不会浪叫。
天下的男人都爱窥探这样的秘密,在外冷若冰霜的女人在床上会变得多浪荡,那不为人知的一面会有多炽猛。
那时他直接挥拳过去,让男生收起那无比卑劣低贱的心思,不允许任何人过问她的一切。
可他又何尝不想知道,潜藏在深海里的冰山会有多么动听的叫声,又有多么滚烫丰沛的蜜液。
后来他如愿以偿,那张如白瓷的脸在他的操弄下一次又一次漾起迷醉般的红,那原本干涩的花径在他的逗引下一次又一次汩汩地流淌出甘汁,那清冷的声音在他的撞击下一次又一次变成黄莺的歌声。
他们如此契合。
契合到他没想过再找别人。
契合到他只想永远占为己有。
而如今这算是什么?
怎么操都填补不了他心中的洞口。
“于月桐,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徐宸熙紧紧抓着于月桐的肩膀,几乎是在低哑地嘶吼。
于月桐半张着嘴,在娇喘,在颤动,还沉浸在他给予的欢愉里。
一个念头闪入徐宸熙的脑海里。
在她体内灌满精液,让她怀孕。
这样她是不是就只属于他了。
徐宸熙发狠地加快速度,节奏混乱地抽动下身,床板吱呀作响,快要盖过女人的吟叫声。
于月桐蹙着眉,似乎很痛苦。
她嘴里呢喃着:“慢点……轻点……受不了……”
就这么一瞬间,徐宸熙心软了——射进去她肯定会吃避孕药。
他还想要爱惜她。
在即将喷薄而出时,徐宸熙抽出性器,将精液射在了于月桐的小腹上。
满满的液在她凹陷的小腹中形成一个浊白的湖泊。
徐宸熙抱起于月桐,她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瘫软无力,汗涔涔的,抱起来像一条刚跃出水面的鱼。
他抱她到浴室,浴室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徐宸熙左手支起于月桐,右手给她洗澡。
她的脸上除了被他吃抹干净的嘴唇,其他地方还残留明显的妆容。
一时之间,徐宸熙不知道该继续洗她身子,还是先给她卸妆。
她以前没化过这么浓的妆,也不会穿这么暴露鲜艳的裙子,更不会喝得烂醉如泥。
是和他分手后性情大解放吗?
真可笑。
在揉搓于月桐浑圆的双乳时,徐宸熙又有了冲动。
说实话,他没操够。
远远不够。
但他要她完完全全清醒地,目睹他如何恶狠狠地——
操、死、她。
沐浴、卸妆、洗脸、擦干、扫地、拖地……这些事都干完时,夜已经黑得像吸走所有光亮的黑洞。
曾经徐宸熙只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在家里从不干家务,不懂得照顾别人,那些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竟然都在不知不觉中为于月桐做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下蛊了。
徐宸熙为于月桐盖好被子后,有些疲惫地拥着她入睡,前胸与前胸贴得不可透风。
他觉得他这一生的耐心都在这一夜花光了。
以后恐怕不会再这么有耐心了。
渐渐地,徐宸熙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缓。
在一片漆黑中,于月桐睁开了眼。
——————
下一章,全程飙车,真是挑战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