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赛打得比较墨迹。战队多,又是bo5赛制,往往一上午下来也比不出个子午卯酉,那天也如此。
开场秀走完,暂时没我们coser什么事,干坐签到区又无聊,得到允准后进场内观战,没坐一会儿我就坐不住了。
人一胖,衣服就紧。当初量身定做的小围裙,那天需要别针才能固定在身上,一坐下来,不仅勒得腰疼,别针也坚持不住,时不时崩开,扎我一个激灵。
实在难受,我问出李元芳的姐妹:“带烟了吗?抽烟去呀?”
她乐颠颠起来要跟我走,却被同行来的男朋友摁回去,憋憋屈屈看着我把烟和火拿走。
我没去商场外面抽,一来沿途各色注目礼让人很不舒服,二来一个安琪拉站商场门口抽烟成何体统?我不要面子,安琪拉还要呢!
撒么一圈,我钻进了消防通道。
头顶有监控,旮旯却好几个烟头,估计在这抽烟没人管,那别怪我不客气放技能了。
火机刚噔的一声,门吱嘎一开进来个男人。心虚使我手忙脚乱,一不留火苗擦到辫子,把金色假发燎出一串小卷儿。
保安来抓我了?
我正寻思呢,那男的定睛看看我手里的打火机和搭嘴角的烟,低头摸出盒煊赫门,抽一支叼嘴里,吧嗒点着。
也是烟民啊,那我放心啦。
“你们穿成这样挺累的吧。”
他突然搭讪,又把我吓一跳,嘴里嗯嗯着还行还行能忍受,手里的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火了。
一簇小火苗亮送我眼前,我说声谢谢,探头点烟,又觉得俩人干巴巴在这吞云吐雾有点尴尬,就没话找话问他:“你来看比赛的?”
“我来看选手的。”
看选手?咋的是比赛不好看?还是我们不好看?
他看我睁着双层假睫毛的卡姿兰大眼一脸懵逼,推推眼镜说:“我是教练。”
“哦,那你比选手厉害呀!”
“教练也是选手打起来的。”
我是很想多聊几句,但有关电竞我知之甚少,无从下嘴,打两句哈哈快速把烟嘬到屁股。
“回去坐着了。”
出门没走几步,我发现他紧跟了上来。我坐下,他擦身而过,留下句话。
“我特别喜欢安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