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傻就该知道不该坚持,坚持戴,那是对我的不信任,认定我不干净,却又馋嘴想吃。
也不知道是t到这点还是无套太爽,他从了。在我要脱掉高跟准备蹲起来时,他摁住我脚背。
“别脱,我喜欢。”
ok,不脱,喜欢就好,反正踩脏了床被你赔!
屁股甩起来,腰肢扭起来,上海叁菱电梯,上上下下的享受,起起伏伏磨磨转转,他裤裆满是透白。
龟头变得更为硬胀,他快射了,咬牙切齿地死命把我往上推。我把鞋跟踩得更牢固,按着他锁骨对抗,用阴道内褶皱最硬最多的部位画圈磋磨,也就不到十圈吧,他人绷紧了。
不给他喘息空档,我收着肌肉拔出来起身,撑着发抖大腿叉开站稳。
“眼睛睁开,看我。”
股间白液拉着线,准准滴落到他仍一跳一跳的龟头上。
他像条被抽了空经的青蛙,摆着大字,两眼望着天花板,声音发颤。
“刚才差点想让你掐死我……你真不考虑我的建议吗?你爽,我也爽,天天都这么爽。”
谁他妈告诉你我爽了?
让人烦的话只会迟到,不会缺席。
蹬掉鞋,脱掉丝袜用它擦擦下体,衣服理好,我又是一个整齐的好人。
“我走了,今天有事不陪你了。”
闻总从床上挣扎起来,“什么事放放不行?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多陪陪我。”
我甩开他刚碰到我的手,“真不行,我得去看婚礼酒店”,起身就走,并不想看他是何表情。
那天以后,闻总再也没来过我任何一个直播间,也许批了马甲我没发现,总之这个人再没与我说话。
哦对了,这场性爱结束后,他微信上转了笔不大不小的钱给我,我收了,回句谢谢,发现需要好友验证。我想了想,拉黑。
一年之后,那个正经的直播间不好混了,我投靠到朋友经营的经纪公司,去她所在的平台,拥有了新的榜单大哥,也见过两个。一个见面后过于紧张,怎么折腾都没成事,紧接着又突然生病,我和他在南京呆的几天,叁分之二是陪他去医院。另一个,关系一直保持至今,也曾说过跟闻总没两样的话,让我和他结婚。
彼时我已经结婚快叁年。离?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离?离也是离开你啊。
我的婚姻只能我说的算!
钱不是动摇的理由,人也不是!
人一旦过了叁十岁,时间陡然像开了倍速,回想上一次有公司有规律的做直播,已是2018年夏天的事。
莫名其妙,我突然厌倦了这份活计,直播这东西也在这几年里发生颠覆性的变化。短视频崛起,与直播捆绑紧密,带货推广成为主流功能,像我这种纯陪聊,几乎被时代洪流卷入坑底。
2018至今,叁四个年头过去了,我没退出之前的平台,但开播次数还没我开的坑多。每次回归皆搂一笔就消失,没有微信或微博,压根找不找我,就算找着了,问我何时再开播,我也是臭不要脸的回:“空房间也能刷礼物哦亲。”
只有老观众们了解实情,在我诈尸式开播的时候,丢几个礼物,发几条弹幕:
“姐,该交供暖费了吧?”
算算日子,再过一个来月又开始缴今年的供暖了。啊,要回去直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