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嘞,这他妈是逼我跳楼吗?
这下我也慌了,万俟反倒冷静,冲我嘘一声,起手给女朋友发微信。
我看着他俩一来一回对话,看女朋友说家里某个地方装修不满意,趁午休约了工长到场但她没带钥匙,看万俟说他没在新房,单位有事喊他回去,她要么在这等着,要么先回单位,等他忙完过来处理这事,也看到女朋友发来那句让人汗毛倒竖的话。
“我才想起来工长有钥匙,他马上就到,你有事先忙吧,么么。”
她把我彻底么么绝望了,僵在原地寸步难移,出不去,又没处躲,家里连个让我假装等公交车的衣柜都没有,就一张铁艺床,上面还没床单。
万俟眼睛一亮,蹲下身小声喊,“我有办法!”
他从床下拽出几个不小的纸箱子,估计塞得比较深,我进屋时并没注意还有这些。
箱子挪出来,里面空间宽敞,足够藏进两个成年人,万俟往里一比划,示意我躲进去。
哪还有工夫思考,我连滚带爬钻到最里面贴墙靠紧,万俟紧随其后跟进来,把箱子拽回床下,用它们包围住我俩,外面看根本看不出床下有人。
这套操作刚利索,防盗门就响了,紧接着是一个清脆女声语气不快地说:“你看这理石包口做的,咋整的啊,蹭得可哪都是胶也不给我收拾干净了!”
工长态度倒好,接受批评又问她还有哪儿不满意。
我缩在角落紧张得心都快蹦出来,祈祷着千万别说次卧哪里哪里不对,这屋装得挺好的,唯一的不对就是多了个我!
正想着呢,次卧门唰地就被推开,女朋友的高跟鞋声停在门口。
“整个房子就这屋啥毛病没有!”
咣,门又关上了,我长出一口气,瞬间想起一件事,掏出手机把设置静音,让万俟也这么干。
女朋友对房子装修的不满还挺多,这也不行那也不好,工长渐渐没了耐性,俩人在客厅里争论不休,我俩则躲在黑乎乎的床下空隙中,用手机打字沟通。
“她啥时候走?”
“我不知道。”
“一直不走咱俩咋办啊!”
“她午休就一个半小时,早晚得走,没事。”
他说没事,我能信么,万一她不在乎午休结束迟到那点时间呢,万一她一会儿又想起这屋有啥不满意的再进来呢!
“箱子里都是啥?她不会过来搬箱子吧!”
“不能,她刚做了新美甲,心疼着呢。”
没啥再聊下去的必要,我只能屏住气紧张地听着客厅里的争执声,忽然觉得耳后一热一痒,扭头一看,是万俟凑过嘴唇正在我耳边呼
閱渎絟呅請椡:npo18气,和我眼对上后,他又一探头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