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个字我说得咬牙切齿,同时把安迪上身拎起来,手稳稳扼住他脖子,用力收紧。
好像一个来讨食的小狗子反被人揪住尾巴,安迪眼球都左右快速震颤,紧抿着嘴一句话说不出。
忘了是被他这样萌到了还是想勾引他,总之我笑出个自认诱惑的表情,手摸至裤裆,戏谑他:“害怕啦?让姐姐看看吓尿裤子没。”
裤子没尿,但他裤裆硬了。曾听一m说他喜欢被女主掐脖子,越濒临窒息失恐惧,浑身肌肉充血更快,也硬得更快,看来他不是忽悠我。
硬了好,既然硬了,就先解决硬的烦恼,反正我也再一秒坚持不了。
安迪全程不反抗,几乎任人宰割的态度任由我三下五除二解开他裤子褪到膝头,内裤还尼玛带着超人logo,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团,一条粗挺贴于小腹处。人看着白白净净,体毛倒不少,从脐下一直延伸到腿根,在内裤边界淘气地探头探脑。
据我的经验显示,这种白净干巴瘦品种往往有尺寸惊人的性器。我急着想一探究竟,可表面不好显出太急,上手在处凸挺上极轻地弹了了一指,安迪轻吭一声,大腿随之一绷,第二下我直接捏上去。
真是捏,只两指掐住龟头(别问我为啥找这么准,我不知道!)指甲隔着内裤剐蹭几个来回冠状沟,棉布料子上洇出小小一点水印。
反应速度不错,我喜欢!
不出所料,内裤扯下瞬间亮在我眼前的是根好玩意,老式手电筒把似的上下一般粗,青筋饱胀,龟头铮亮,美中不足是黑了点。
还没等我上手开撸,安迪把脸捂上了,嘴里呜呜叨叨着:“别看了,丑!”
“丑怎么了,好使就行。”
反正我是这么认为,性器官又不是文玩摆件儿,好用第一,好看其次。
也懒得去洗什么澡,情绪到位就得抓紧干,趁安迪捂脸不看我,扭两下屁股脱了安全裤,怕他扛不住我撸搓先射出来,飞快从包里翻出个套给他戴好,一脚迈过他骑稳,把内裤拨到一边直接狠坐进体内。
絮絮叨叨这老半天,我他妈就等这一下!
这一下对于我俩来说刺激都过于大,我忍不住呻吟出口,安迪上身都反弓起来,手也从脸上拿开,哼哼唧唧看向我。
幸亏那时候我明白表情管理在性爱过程中的重要性,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女上位专用偏头角度,不至于让他从下45°角看见一张七边形大脸,只能看到眯眼红脸享受他尺寸扩张带来的销魂态。
我猜安迪没遇见过我这种浪逼,完全不知怎么招架,躺在原地动都不会动,不过无所谓,活儿糟糕点没关系,只要你能硬,我就能让自己爽。
老实说粗屌玩女上乘骑不算最佳体位,撑得太满太舒服,容易没把他玩射我就先嗨。我缩着下体肌肉快速寻思一下,认定跟他必然不会仅这一炮之缘,下次再好好玩玩来得及,便放开了手脚决定先让他痛快一把。
腿再分开点,身子再往后倾点,一手向后撑稳,一手紧抓他t恤几乎扯成一根绳,着力点安排到位,我真的把安迪弟弟当成马骑,前后画弧线套弄他。
不用大起大落,他就能次次顶到我最爽一点,不用大开大合,交合处一样爱液泛滥到出了咕叽声,渐渐我觉得臀缝发黏,估摸水出太多都挤出来了。
安迪一直没动,对我的行为毫无配合,我不愿意看男人在我身下或身上的享受面容里有探究或好的色,使劲儿向后仰头浪叫,只让他看我吞咽不停的喉管。
很快他大腿绷得更紧,嘴里吭唧声转为粗喘,好像还发出几声咬牙的咯吱,我猜他快要射,便加快速度用阴道上壁磨他龟头。刚磨两圈他忽然撑起身子抱过来,抓着我后背哼哼叫出一串带点哭腔的呻吟,开口求饶:“姐你慢点……慢点,挺不住了……”
慢点?休想!
老子快高潮了谁管你死活!
男人说什么
閱渎絟呅請椡:npo18都可能是假的,唯独“要射了”是真的,安迪这话刚说完没超过3秒,忽而发力顶送几下,脸紧贴在我的对胸前长长吼了一声,还咬了我胳膊一口。我一疼,忍不住缩了下小腹,阴道跟着一紧把他夹了下,又拐出他一串受之音。
缓了缓气息,我问还缩在我怀里的安迪:“还想死么?”
他果断摇头。
还真是一炮解千愁,性爱真他妈是好东西,成本低廉,效果显着,一炮打爽了,生死都能置之度外。
原本我们都想再来一发,好好地、完整的、前戏别这么葩的一发,无奈安迪妈和170分别打电话催我们回去,我俩只能收拾利索各回各家。
当天他没再联系我,我又没有主动联系别人的习惯,也就当没事儿似的该干嘛干嘛。
一周后,安迪给我发了封长长的豆邮,内容一半是剖析自己,一半是和我的炮后感。在我正想着既然如此那么何时再来一次的时候,我看到豆邮结尾,他说他已经被爸爸安排去那车品牌全球总部学习,人已经在遥远的北欧。
我和他再次约炮的希望落空了,不过也行,至少一个好孩子不再为那点狗血惦记找人杀了他。
几年后我看了《踏血寻梅》,看春夏在小胖子身上,起伏中被对方掐死时笑着却眼中含泪,想我当时计划的杀安迪方案没准儿还真行得通,只是我再没遇见下一个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