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都不知道你咋红的,就知道你红过。
当时我咋红的来着?是一张反对强制上节育环的裸照?还是抿嘴萌妹子张嘴龅牙珍的gf?还是发了张蒋欣的照片表示希望她别整容结果被她直cue?还是发了对假睫毛的照片被转发破万?
忘了,随便吧,反正现在不红。
我微博老号往微信引流被举报了,现在用这个粉丝并不多,甚至有点少。豆瓣关注也不多,还不到七千,可能是2014年后就没再上过便没再更新,时间一长忘了密码,连登陆邮箱都因太久不登陆被注销了。
有个关注我十几年才睡过两次的大v弟弟曾劝我:“姐啊,你就不能把微博豆瓣好好运营一下么,你肯定能靠这个吃饭。”
靠这吃饭,我吃过了也吃够了,已经懒得哄那些网络d背后的高等生命体开心,真的很累,一旦收获达不到预期,那种沮丧也令人挫败,何苦来。
如今人生已走到第35年,我更喜欢做投入即收获的营生,就像我之前说过的,赚惯了快钱的人,很难回归正常的工作中。
作风大胆的女人总会给人留下“可以约”的印象,有了点小人气之后,通过豆邮和私信约炮的人也多了起来。
这时候我已经是兼职小姐经纪,也背着170偷吃了n回,也不在那小广告公司上班,而跳槽到一个门户网地方站,把我挖过去的人如今也成大v,共事时我俩彼此欣赏,我辞职后才把他睡了。
我的铁规矩,绝不睡同事。
btw,和大v的性趣事我很想写,可我不能,因为收了他的封口红包,我需要钱交物业费。
林子大了啥家雀都有,想约我的人里不乏口味特的选手。
有的要求我见面时别穿内裤,有的求我用细高细高的鞋跟踩进他肚脐眼,有的希望我们能在公共场合大厅广众下打炮,有的希望我和他做爱全程直播给他主人看,括弧主人性别男……
真是百花齐放,文体两开花!
从那时起,每天看这些约炮消息成为我忙碌之余的消遣,这些千百怪让人看了或捧腹或骂娘的要求,让我感慨世界之大,啥傻逼都有。
某天我收到封豆邮,依然想约炮,附加的要求勾得我当时好之心大起,印象至深至今难忘。
他请我帮忙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