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回老家的前提下远离师父,说的容易,实施起来有难度。
首要一点还是我手里钱不多,宁波房租并不便宜,靠卖洋垃圾赚的钱勉强够我吃饱饭,交押一付叁的房租是个扯。
其次是就业,我大专念法律事务,本科是监狱管理,难怪我妈认为我只有考公务员一条出路,在宁波这种专业不好就业,更要命的是我才来叁个月,不会说宁波话,而很多我能做的工作又要求必须会说宁波话。
我开始计划换个城市,兜里钱不多,走不了太远,那便就近,比如杭州。
此时我对师父已心有防备,不敢把想走的心思露出半分,甚至跟家里还有王二都未曾提起,只默默筹谋,看着杭州地图,找租金的求职公寓,看适合我的工作,让聊得好的杭州网友提供给我一些参考意见。
那段时间我很乖,和师父表面缓和了关系,毕竟仍住他的地盘,不好太犟。他很满意我的表现,表示只要我以后不再犯,他既往不咎,且不会对王二怎样。
国庆假期他带我去杭州玩了两天,把我吓一跳,以为我的打算被他知道了。网页搜索记录我全部清除,查找到的信息我记在手机备忘录里,qq聊天记录阅后即焚,这样他也知道那是不是有点吓人。
虚惊一场,师父并不知我的打算,带我去杭州玩是见一个人,他干女儿露露。
露露的存在,以及他和露露那点破事,成为一年多之后我和前男友联手对付师父的关键子弹。
师父和露露父母相识多年,这声干女儿不是瞎乱叫的,是磕头敬茶父母见证的,不过露露爸妈要是知道自家女儿人前“干爸爸”,人后“爸爸干”,恐怕肠子要悔断。事后也证明,他们两家确实因此决裂,露露的男朋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我的助攻,而我们至今不相识。
露露比我小两岁,见面时她还是杭州某高校大四的学生,长得很清爽文静,是大众对学美术的女孩想象的模样。我见到她时,她还是处女,叫师父“爸爸”。
我和师父到杭州第一晚,露露在学校下属的宾馆开房接待。吃吃喝喝结束回房,我去洗澡,出来的时候,见露露只穿着胸罩内裤依偎在师父怀里,像个缠着爸爸讲故事哄睡的小女孩。
这画面顿时惹我色心大起,期待看一场破处大战,因为我自己破处过程实在太流畅太爽,毫无传闻中的痛与艰辛,就很想看看正常破处到底是啥样,以及想亲眼看看那片我没有过的殷红。
我所期待的并没发生,露露的一血直到我回老家后很久师父才拿,估摸是再没找到比我合适的炮友,露露又有意给他,所以他顺水推舟,也当培养个新炮友。
从杭州回来,我开始计算离开的时间,有天查火车票的时候王二给我打电话,说出来吃个饭喝点酒吧,不光我俩,谁谁谁和谁谁都在,就算老师问起来也没关系,聚餐么。
王二这小孩卑微又敏感,看我出事后不联系他,以为我气他当时的软弱,为此自责,敬我酒时又红了眼圈。
我哄他:“不怪你,你硬不过他,也没有资本硬过他,好好学习好好毕业吧。”
这顿酒在场唯一喝断片的人就是我,听学生们复述全程时我恨不得脑袋塞裤裆里。什么在坐洗手间蹲便池里不起来啊,躺在小区门口像摊烂泥谁也拖不动,遭人围观,王二情急之下跟我一块躺着装醉啊,他们抬我到他们租的房子结果我吐人家一地啊,他们怕我住外面又惹老师生气又把我扛回来,半路还把我摔了,乃至我醒来之后发现脑袋好几个包,身上好几块青。
人生第一次断片,就断得这么丢人!
酒是下午开喝的,我被师父的声音吵到醒酒是半夜,躺在之前王二住的屋,因为男生们实在没力气把我扛到阁楼。
他看我只是喝多而已,没扯出点肉体上的番外,数落我几句就作罢。在他印象里我酒量相当可以,能喝成那样,心里是有多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