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还说:“脏就算了,还爱撒谎。”
第二次他说我脏,是因为我睡的卧室墙角放着一盏落地艺术台灯,一看就放那儿有年头没人碰了,我也没去管,毕竟不是我的东西。他有次过来见那灯落满灰,拎出来一顿擦,边擦边说:“都不知道收拾,你可真脏!”
那灯他只在擦的当晚扭开看了会书,转头又放回墙角吃灰。
一个口口声声说我脏的人,却能因为好从满是厕纸的垃圾桶里拿出个纸团,还打开看,也是国际驰名双标。
我不说话,歪头斜眼瞄他,不给他话口,我就想看看,他他妈还有什么话等着我,他一定有些自作聪明的行径用来等着怼我,让我难堪。
没猜错,他真有,我不给他话头,他又忍不了聪明不为人知,自顾自开讲。
“昨晚我告诉你让他下去睡,今天一来我就知道你又在撒谎!”
梅子这时表情更尴尬了,看得出她不愿坐在这见证这场狗男女撕逼,不想看无冤无仇的我出丑,又不能得罪允许她借宿在这的老师。
师父把那部偷拍过学生偷欢的理光gr开机,给我看张照片。
照片是王二的床,床上摆着条牛仔裤。
“这牛仔裤在床上的形状是我昨晚临走前摆好的,今天我来看,它一点没变,所以他根本没回去睡。”
行!你牛逼!
说实话当时我很想砸了相机,可我忍住了,我赔不起。
我不说话,也不知说啥好,
僵持半天,师父丢下一句:“我不许学生在工作室里做这样的事情,这次不批评你了,以后别再做。”
答应他之前我提出要求,让他不许迁怒王二。
“是我勾搭他的,错在我。”
师父笑得极为嘲讽:“还有脸替别人说话。”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犯错的是你,你这什么态度!”
“没什么态度,啥事都是我干的,该我承担的我受着,你要是给他使绊子穿小鞋,你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的态度彻底惹火了他,他抄起电话翻找拨通,等待那几秒里,他鼻孔都扩张一圈。
我以为他是联系王二的家长,可电话那头却传来我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