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去张兰家串门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女孩被带回去之后挨狠狠的打了一顿,方圆五十米都能听见她的惨叫声。01bz.cc
听了张兰的描述我回家之后傻兮兮的问啊正如果我跑了你又抓到我了你会怎么样?
啊正定定的看了我许久,突然笑了,“我会把你的皮给扒了。”
瞬间我打了个冷颤,不乐意的捞过枕头砸他,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怒骂:“你怎么可以这样!”
啊正接住枕头,“谁让你问这白痴问题。”接着他眼一横,表情阴森森的盯着我,“还是说你有那想法?”
遭了,被反将一军,身子比脑快的我躲进被子里,嘴里振振有词的发誓,“我没有,绝对没有,你想多了,我只是开玩笑的问问。”
“是吗?”啊正冷笑,强行掀开被子将我覆在身下,把上衣与内衣一并推开,呼出的热气撒在胸上激起我的鸡皮疙瘩,含住左边的红果的轻轻啃咬,口水涂满整个红晕,手也没闲着,握着另一边酥胸细细揉捏。
“嗯~”我不受控制的呻吟,眼睛逐渐迷离,虚搂住他的脑袋细细品尝胸上传来的快感。
他弓着身子炽热抵在我大腿上,我抽着腿轻轻磨蹭,直至啊正受不了拖着我起身半跪在床上,而他站直身子解开裤子,居高临下的低声轻哄:“素素乖,含一含。”
我皱着眉看着贴在唇边的肉棒不愿意张口,粗大的肉身与浓重的雄性气味不至于难以下咽,只是单纯的讨厌它分泌出来的液体,黏腻腻的卡在嗓子眼难受,关键还很难咽下去。
阿正知道我在抗拒什么,一手扶着肉身大拇指抹过马眼,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往下压迫使我张嘴借机塞进龟头。
我瞪了他一眼,却乖乖的含住龟头用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双手握住柱身时不时的吞吐含弄。
舒适的呻吟声仿佛是催情的药物,花穴里水流的厉害,没一会儿就饥痒难耐,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寻求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