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嗯……”
他像一把开山的斧子,毫不留情的撞开她的身子,骑在他身上驰骋着娇吟,如同身置落日余晖的草原,圆硕的龟头顶开一层层媚肉,勃发的棒身,暴起的青筋,都被她紧致湿润的甬道所包裹,不留缝隙的全部吃进。
这姿势让他进入的够深,很容易就顶到了花心,最深处的小口也被撞得酸软,饱满的媚肉收缩亲吻马眼,流出的爱液打湿了彼此。
乐蘅骑在他身上摇晃,本来就是在船上,而今更像是一叶孤舟,她想按着自己的速度来,可薛仪哪里会让她慢下来。
他内心的火泼天而来,身上的致命快感不断袭来,额间的汗珠越发密集,心难耐的将手覆在圆润软弹的臀上,两只手揉着这软弹,顶着她上下起伏,吟哦出世间最动人的乐章。
乐蘅扭动腰身,来回吸食他的精魄,而他心满意足的肏弄着她的皮肉,那阳具有时深嵌了几分,她便被撞得支离破碎,声音像羽毛撩拨着他,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肉体拍打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情人间的耳语呢喃。
少女像一个多汁的水蜜桃,被他揉碎、掰开。
“快活吗?乐蘅……嗯……”
他抬起腰,嘴巴去够她的乳头,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急切的舔舐她的细孔。
“快……快活的……唔……轻……”
乐蘅撑着他紧实的腰腹,上下套弄,前后摆臀,她被他的连续挺身,激荡的卸下全部防备,一汪汪的春水不断的淹向他的硬挺。
“唔……乐蘅的水要把我淹没了……嗯……”
薛仪的肉棒在她穴儿里打着圈的顶,粉穴被撞死嫣红,水流的一塌糊涂,打在两人的腿根上。
她含的他很紧,水又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很是羞人。
“你听,小乐蘅吃的多欢……”
闻言,乐蘅低头去看二人的交合处,耻骨抵着耻骨,只能看到一丝肉缝,她无意的举动更为他的情欲加了柴,他把住她的腰,本着原始的欲望,像野兽一样侵犯她。
乐蘅的声音叫的越发尖细,床上的幔帐摇晃,床也被晃得作响,不知怎么,那船像是遇上急流,有些不稳,乐蘅向前一倾,趴在他的胸前,下身夹紧了他,他坚硬的如荒无人烟沙漠里的行杖,如海上摇曳船只的桅杆……
见她深情的望着自己,少年淡笑,“怎么?乐蘅爱我爱的如此深沉?还是说……已然对我欲罢不能了?”
他还不怀好意的用力一顶,顶的她发胀。
“嘶……你是个大坏蛋!”
“哦?是吗?我竟不知……那好,大坏蛋要射了……全都射给你,撑坏你,肏的你只能在床上躺着……每日都给你吃……唔……”
他握着她的腰,加快冲刺,捣的她花枝乱颤,两只乳儿在空中晃得眼花,她在他身上承受着一波波浪潮,在泥泞的嫩穴里放肆打桩。
乐蘅咦咦啊啊的失叫着,智已经不再清明,只有最热切的体感,还有进进出出的阳具,灼烧着一寸寸血肉,在这种冲击下,她哆嗦了一下,身体抽搐起来,尾椎酥麻的感觉袭来,她穴肉绞紧,收缩吸吮着坚硬的阴茎。
薛仪发出一阵低吼,硕大的肉棒抵住宫壁,将浓浓的精液射进她最深处的嫩肉里,浓厚的精液撑满了她的水穴,她的蜜液也泄出来,绞得他吃痛,乐蘅挺着胸乳,颤抖着,双乳涨得难受,她无力的想要趴在他身上。
可这时,鼓胀的双乳里溢出的奶水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嘴上、脸上、下巴上,让原本就充斥色气,情欲的脸增添了淫靡。
他伸出舌头将周边滴落的乳汁卷进口腔,认真咂摸馨甜的味道。
乐蘅这时就想起,在河城时有好多贵女会去找小倌欢好,男子好男风的也有许多,若是薛仪,必定艳绝,谁让他不只脸面好看,这男女房事上也是极好的。
“乐蘅的乳果子,奶水还真是丰沛呢!”
他将疲惫的小姑娘放在床上,薛仪侧身卧在她身边,张嘴含住她的乳珠,舌尖扫着她的乳晕,牙齿轻咬着乳肉,吸吮着醉人的乳汁。
这白软的奶团儿味道极佳,挺立的乳尖被他咬的红肿,白皙浑圆的双乳皆是他的吻痕和指印,疼爱完一边,又去吸吮另一边,奶头被他吸的莹亮。
“啊……啊啊……”她的手指缠着他的发,“嗯……轻些……啊……”令人耳热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带着催情的甜意,萦绕在幔帐中。
面对这样的娇吟,他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少年加重了吸吮乳肉,揉捏变形,在他掌中荡起乳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