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请这对新人互相表达对彼此深刻的爱意。”随着主持人的这句话,梁岳一把搂过新娘的肩膀去吻她,这个吻热烈而绵长,但新娘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甚至动作显得有些抗拒,不过在这个喜气洋洋的日子,几乎没人会去仔细留意这个。
“接下来呢,新郎新娘互相都有一些一直想和对方说的话,下面让我们来倾听一下两位关于爱的箴言。”
梁岳接过话筒,注视着新娘躲闪的眼睛,自顾自地说:“燕姗,我会永远爱你,直到我死。就算我死了,你也永远是我的新娘。”他说这话时,目光深邃而柔情,但底下的宾客听着莫名感到怪,大喜的日子,提死干什么呢?”
“下面我们把话筒交给美丽的新娘,新娘一定有很多心里话想对新郎说吧。”
新娘从主持人手里接过话筒,“我……”
她开口就只有这么一个字,便陷入了漫长的停顿。
“新娘……是紧张地说不出来话了吗?”主持人见状尴尬地圆场,“没事的,放轻松。”
整个场子又瞬间冷了下来,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宾客们都直着脖子,在等新娘的讲话。
而新娘握着话筒的手越来越抖,急促颤抖的气息也传进话筒里被扩大。她忽然转过身面向台下的人们,猝不及防地双膝跪地,嗓音嘶哑:“求你们救救我!我是被他拐过来的!他给我下了迷药,从s市把我运过来。我爸妈也不在国外。我爸爸是b市理工大的教授,叫燕衡,他的电话是1590——!”
她的语速极快,生怕被人立即堵住嘴说不出来。可梁岳就是这么干的。
新娘的嘴被堵着,在梁岳怀里挣扎。而梁岳则语气十分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姗姗,姗姗,冷静一点。”
他边用力钳制着怀中女人的挣扎,边对台下的众人露出一个微笑:“抱歉,我老婆有精方面的疾病,可能是今天人太多了,一紧张激动就犯病了。”
大家听到这话,纷纷唏嘘起来。而新娘双眼却紧紧盯着门口,手脚并用,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连梁岳都显得有点控制不住她了。
这时,从台下走上了两个穿着西服的青年人,一个眼睛边上带着一块疤,一个留着寸头,都流里流气的,他们似乎是今天的伴郎,实则都是平时跟在梁岳手下混的地痞。
“岳哥。”眼看新娘挣扎的动作幅度与力量越来越大,两人伸出手来要帮他控制。
梁岳却低声说,语气中带着股凌厉:“你们别碰她,我带她下去。你们给我维持一下场面。”
梁岳几乎是用尽全力将新娘拖下了台,拽到了化妆间,此时里面除了他俩没一个人,化妆师早跑到席上喝酒去了。
他把门锁牢,一回头,刚才在台上温柔的笑脸瞬间变得阴冷,将新娘整个人摔在房间内平时供人休息的长条沙发上。
“燕姗,你还想跑?”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燕姗蜷缩在沙发上,瞪大双眼惊恐地望着他,身体在微微发抖。
“你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走得出海珠。”梁岳轻笑一声。
燕姗跌跌撞撞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门前,用手使劲砸门,叫喊着:“有人吗?有人吗?……救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们打我爸的电话,让他找b市的警察救我!求求你们了!……”
梁岳在她身后,紧贴着她,在她耳边低喃:“那你看看,在这里他们是信我,还是相信你这个‘精病’的一面之词?”
燕姗无力地倚着门,滑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梁岳说:“梁岳,我已经跟你重申过很多遍了。我们在四年前就已经分手了!结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能强迫我,这样是犯法的。”
“我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写过‘法律’两个字,更没有分手这个词。分手?当时我同意了吗?”
他拽起燕姗的一只胳膊,把她推到沙发上躺倒,然后欺身而上。掀开她的婚纱下摆,沿着她小腿抚摸而上,摸索到大腿根,隔着安全裤慢慢地蹭着她的阴户:“当时你一毕业就消失了,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要分手。再打你的手机,已经变成了空号。你从来都没问我的想法!”说到此时,梁岳手上带了劲力,燕姗疼得嘤咛出声。
她别过脸,不去直视梁岳咄咄逼人的目光,沙哑着嗓子说:“结婚了只要不喜欢,都有离婚的权利,何况只是恋爱!”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