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不敢睁眼。
雁千山什么意思?怪她闯进昆仑墟吗?
楚若婷不禁回忆起与他初见的那天。
雁千山骑着白鹿,潇潇青衫,霏霏细雪落在他谪仙般的眉间,超凡而孤高。
一开始,她接近他另有所图。天长日久,她发现雁千山虽然内敛淡泊,却仍心系苍生,悲悯着世间苦难。
她敬重他、感激他、庆幸他是迷途中指引方向的明灯。
此际,他却将她按在冷硬的书案,狠狠地贯入着。
“雁前辈……”
楚若婷觉得其中有误会,她应该跟雁千山说点什么。
她强压下心中的窘迫和张皇,紧张地问:“雁前辈,你是不是想靠双修增加修为?如果能帮你飞升,我……我可以。”
或许雁千山是觉得修炼速度太慢,想试试别的法子?
雁千山定腰不动。
他愣了一下,松开捂住她双眼的手掌,反问她:“你不怨我吗?我犯错了。”
嗓音尤带情欲十分沙哑。
他没能控制住自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乘虚而入,将楚若婷稀里糊涂抱上了床,真真切切侵占了她的身子。
四周万籁寂静。
楚若婷能清晰感觉到身下的花穴里,他硬挺的阳物在轻微跳动。
她不讨厌,不怨愤。
只是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雁千山竟然会与她紧密赤裸的交合。
“我怎会怨你呢?”
楚若婷垂下浓睫,盯着自己饱满的胸脯因书案挤压,显现出浑圆的轮廓。
她认真地道:“雁前辈,我之前说过,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
如果双修能帮助他飞升,她愿意。
雁千山心底溢满苦涩。
他掐着她如杨柳的细腰,缓缓地将粗硬的阳物挺送进蕊心,“楚若婷,我不要你报恩。”
再多情深意切的诗词歌赋,也无法将他心中想法表达。他一生风骨冷清,和光同尘,此时却低垂着眼,可怜地央浼道:“我想让你给我捏雪人……捏一辈子的雪人。”
楚若婷瞳仁里泛起震惊的波光,有什么不明了的灰暗,豁然大悟。
“你明白了吗?”
“雁前辈……”
雁千山强健的手臂收紧她的腰肢,俯首贴近了她绯红的颊畔,沉声说:“……叫我千山。”
不要再叫前辈了。
他要做她的道侣。之死靡它,不离不弃的道侣。
楚若婷脑里乱成一团浆糊。
她怎么敢叫他“千山”呢?
她摩挲着掌心的伏羲玉,久久不能回。
身下花穴被他深深浅浅地抽插,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慰。雁千山伸出右手食指,顺着湿漉漉的交合处往上,寻找到她敏感的小蒂,揉搓轻按。
刺激轰然升腾,楚若婷小腹一阵发颤,水流不止。
雁千山的手,可以绘符箓、布玄阵,书诗文、弈残棋……怎能在她穴户上肆意作乱。
光是这般想了想,楚若婷便莫名有种淫靡的负罪感。
她好像无意间做了错事,将不染纤尘的雁千山,硬生生给拖进了肮脏的滚滚泥潭。
她感念雁千山,不会在这个时候推开他,令他难堪。
她必须尽量适应。
楚若婷缓了一缓情绪,手掌撑在书案边缘,声如蚊呐:“雁前辈,我这样趴着不太舒服。”
硬邦邦的木板,将她双乳压得难受。
雁千山闻言一怔,阳物退出她狭窄的花穴。拖着她的软臀,一下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