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撑开紧闭的穴肉还是有点不适应,又被林渊袭上了胸。雨时通体如烧,整个人一点一点软下去,腿心分泌的淫液更多了,弄得一片狼藉,在他增加一根手指后,“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接着是第三根,三根手指有规律的一进一出,慢慢扩张柔嫩的内壁搅出黏腻水声,雨时的理智也终于溃不成军,眼迷迷蒙蒙,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啊啊……好撑……呜呜……老公,里面好痒……”
“老公的鸡巴还没进去,怎么可能撑。”水已经够多了!林渊飞快的褪了自己的裤子,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抬起她一条腿压了上去,“现在就给你止止痒。”
大龟头一塞进穴嘴雨时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液,闻着那香甜又带着独特气味的淫液,林渊更是忍不住,就着这股湿意就破开花瓣挺了进去,直捣花心,逼里的嫩肉绞夹得鸡巴一阵发木,林渊爽得直喘气。
“嗯——”大鸡巴一撞到最深处雨时就呻吟不止,身上顿时浮起一片片鸡皮疙瘩,穴里又酸又涨又麻,他胯间浓密的毛发随着抽插蹭刮着敏感的花瓣和阴蒂,马上就有要尿的感觉,偏偏身体又渴望这种要命的快感,不自觉的转头去看正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
林渊一看到她那含情的目光更是忍不住,堆积了七八个月的欲火终于找到出口,当下扣住她的大腿,穷凶极恶地往里大肆捣弄,干得她嗓中呻吟也越来越媚。
可怜雨时穴儿娇小,穴口被绷得发白,紧闭的穴肉如今已经被得大肏,方便大鸡巴次次尽根没入,“老婆,这样干你爽不爽?”
林三一吃饱了,打了个呵欠含着手指昏昏欲睡,根本不知道自己妈妈被爸爸剥得一丝不挂做着羞羞的事情。
林渊眼尖的一看到儿子吃饱,马上就抱着雨时往另一头滚去,勾起一只笔直纤长的腿挂在肩上,舔过完美的腿部线条,不住的往下沉腰,用大龟头去碾磨她的花心,退出来一些,随即再狠狠的捅插进去。
“老公……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穴儿好涨……停下来,停下来,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雨时止不住的摇头,穴肉已经被刺激得痉挛收缩,死死咬住那根兴风作浪的鸡巴不放,咬得林渊初时还有的怜香惜玉早已不见,不用任何技巧,只一味的往那甜美之源狂抽猛插,每次都戳上柔软的花心,连最深处的宫门都快要失守。
到最后,雨时被干得不住哭叫,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之下已失了智,浓灼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子宫里。偏偏身后的男人却是越干越有劲,恨不得将她捅穿插爆,花心早已酸软,在男人的攻势下早就溃不成军,淅淅沥沥的淫水混合着浊液不断从穴里淌出来,
呜呜……为什么要把一头狼饿足七个月,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招架,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当然,是来不及的。
当她再一次哭着求饶,林渊说:“骚宝,你是不是忘了,你老公我向来说到做到,说了要压着你搞三天三夜,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你说是不是。”
儿子已经睡着了,夫妻俩下午补了个眠,而夜,还长得很……
————
对不起,实在是有点事耽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