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烟慢慢走过去,停在祁东跟前。
祁东尴尬的摸了摸头,咧嘴傻笑。
之前自己的确故作冷漠的疏远她,但有时他回到教室,桌上会莫名出现一瓶可乐或气泡水。
这是他们之间多年的默契跟习惯,买任何东西,都会记得给对方带一份。
“你终于肯理我了?”陈烟瞪他,冲他胸口猛锤一拳。
祁东笑得憨憨的,说话也诚恳,“前段时间忙着训练,你身边也有人陪了,我就不死皮赖脸跟着当电灯泡了。”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亲人一样的存在,不管我身边有谁,你永远都是不可或缺的人。“
这段日子经历了这么多,陈烟似乎正一点点褪去懵懂少女的青涩跟无知,慢慢朝成年人的方向进军。
祁东人单纯,她的话诚心暖意,听的他几分内疚,他伸手,僵硬的摸她的头。
“烟烟,我上次说话过激了,我不该那么说你的男朋友,我正式向你道歉。”
“不用道歉。”
陈烟坦然的耸肩,“你没说错什么,他本来就坏,也不是什么好人。”
祁东摇头轻叹,“可能.....小女生都喜欢他那样的吧,有钱,长得帅,又懂情调。”
“你也很好啊。”
陈烟笑眯眯的,眸光很亮,“你以后也会遇到一个真正懂得欣赏你的好姑娘。”
他微愣,而后扯唇一笑,笑得几分释然,“我也这么认为。”
“好饿,你吃早餐了么?”
陈烟摸着扁扁的肚皮,很自然的转移话题。
“没。”
“煎饼阿姨快出摊了,我们赶个第一手热乎的。”
祁东闻言,诧异的看了眼身后,那个满脸不悦的白衣男早已不见踪影。
“那个学生会的....’
“他先走了。”
她眼眸闪烁,嫣然一笑,“今天,是专属我的友情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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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前几天,全校放假,给足学生们复习冲刺得时间。
陈烟成天跟宋斯年腻在一起,学业早已荒废,睡梦中,她忽地想起自己还有某科卷子没做完,于是半夜爬起来挑灯学习。
结果刚沉浸在题库中不过十分钟,那个黏人的家伙又迷迷糊糊找过来了。
她坐在地毯上,他也跟着坐在地毯上,从身后抱住她,像一只人形大熊,轻易困住她小小的身体。
“.....喂!”
陈烟挣脱,宋斯年黏糊糊的不放手,头在她颈后,热气轻轻喷洒,又痒又酥,耍赖的声音。
“你不在,睡不着。”
她好脾气的提建议,“你可以睡在沙发。”
“——不要。”
“宋!斯!年!”
一字一停顿,她双眼冒着火,俨然暴怒边缘。
宋斯年慢悠悠的支起头,扭过她的小脸猛盯着瞧,眸色越瞧越深邃。
“做....做什么?”她迷惑的发声。
他沉沉吐出两字,“做爱。”
“嗯?.........啊!!”
然后,她被人打包扛起来往房里走,上半夜被折磨的快累瘫的陈烟吓得头皮发麻,软声软气的求饶,“不要了....我才睡3个小时而已。”
“有余力学习,证明今晚没吃饱...”
“饱了。”超强求生欲。
宋斯年将她扔在床上,全方面压制住她,轻描淡写道:“吃饱不够,还得吃撑。”
“嗯?”
然后....
临近天亮,她全身赤裸跪坐在床上,睡眼迷糊的舔着男人变态硬的鸡巴。
小手撸动,小嘴含吮,他眸色发红,最后竟粗暴的肏干起小嘴,长时间的扩张她唇舌逐渐麻木,彻底失去知觉时,被他低吼着喂了满嘴滚烫的浊液。
陈烟无意识的吞咽下去,越吸越多。
她累的瘫成泥,宋斯年清气爽,抱起她往浴室走,在她耳边柔声细语。
“宝宝,好想干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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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陈烟睡到中午才醒。
她挣扎着起身,一动就像被人闷一棍子偷袭,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下床时,她仅在一丝不挂的胴体外套了件薄薄的睡衣。
跟那家伙厮混这么久,仅剩的羞耻心早已被慢慢嘶磨成粉,消散在空中。
走到客厅她才发现宋斯年不见了,刚要拿起电话,门铃声突然响起。
大门的密码锁这两天出了问题,因为大雪封城延缓了维修时间。
陈烟以为是外出的宋斯年忘带钥匙,淡定的抬步走过去。
门一开。
“你又忘带...”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外站着的人,不是宋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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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