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脑子都要炸了,“你知道你还....”
“滋滋滋...”
响过一轮的手机又开始追命连环扣的模式,陈烟太清楚宋斯年变态的占有欲,知道自己再不接电话,那头铁定又要吃人了。
“我先接电话,我们下次再说。”
撩下这一句,她按下接通,转身走到路边的树下接电话。
祁东一口闷气卡在胸腔内,看着树下那个小小软软的身影,久久咽不下去。
那个电话里,她娇嗔的吟叫跟男人放4的笑声,跟魔音一样缠住他的呼吸。
让他生不了,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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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课,宋斯年跟邹原同时缺席。
放学后,她马不停蹄的跑到街边打车,“你好,去城西水利厂。”
地址是宋斯年今早在电话里给的,让她放学过来,说是排了出好戏带她看。
陈烟听的懵懵懂懂,问多了他又保持秘,她索性不问了,乖乖照做就是。
路上车不多,车速较快,30分钟就到达偏远郊区,早已废弃的城西水利厂。
下车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眼前是一大片废墟建筑,全属水利厂范围,周遭黑森森的,寒风凛冽,街边路灯被厚重的黑灰遮盖,如同蒙了层模糊的薄纱。
宋斯年的电话打了没人接。
她环顾四周,唯有右边一处破旧工厂里闪烁着星点光源。
脑子还在思索,人已经小心翼翼的朝那处逼近,她停在门后,凑近些,隐约听见交流的人声,她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试探着伸出一个小脑袋。
映入眼帘的是坐在一堆木头上抽烟的宋斯年,而一侧的邹原正淡定的指挥人把倒挂着栽进水池里的女人拉起来。
女人险些被水淹死,脱离困境后凄惨的大叫,那叫声比杀猪还刺耳难听,嘴里絮絮叨叨的恳求,听的人心里难受。
宋斯年瞥见大门处的陈烟,掐了烟,快步朝她走来。
他走至她身前,轻轻牵起她的手,眉眼全是温柔,“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陈烟嘟囔,“你自己不接还怨我.....”
宋斯年抬头揉她的毛线帽,笑了声,“来得刚刚好。”
她没听懂他话的意思,就被他牵着走进工厂里,他将陈烟安顿坐好,转头看向邹原。
“把那女的拖过来。”
几个彪形大汉动作迅速,没多久就把浑身湿淋淋的女人连拖带拽扯到陈烟面前。
女人在冰水里来来回回折腾无数次,冻得瑟瑟发抖,长发湿成一缕缕,略显狼狈的遮盖住苍白的脸。
宋斯年慢悠悠的走到女人跟前,她瑟缩着往后躲了下,被他残暴的揪住头发往后一拽。
那张脸忽地暴露在刺眼的白炽光下,无比清晰。
陈烟看的呼吸一颤,心脏都停滞了。
那女人竟是.......
音乐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