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维斯特里奥皇宫后,西尔维亚常常会想起从前的事。
从初次踏上皇宫前的三十三级台阶到坐上马车望着宫门上的群狼纹章从头顶奔过,许多记忆随着街灯光一同被马车轮轧作尘埃了。西尔维亚俯身捡起一些,抖抖灰,在掌心擦拭一下,勉强还认得出其中的一些。
所有烛火都萎缩下去的夜里,她给年幼的维德兰读童话故事,内容已经忘了,书中斑斓的图画和故事美好的结局却还缀在记忆末梢。某一天维德兰被罚抄魔法书,布满灰尘的阁楼里,油灯盛着灰黄的光,笔尖划过羊皮纸带起一串沙沙声。有时候他们坐在天窗下胡乱幻想,望着夜雾朦胧的月,西尔维亚会在地板上画下魔法阵,用星象魔法为他展示运行在宇宙里的无数辰星。
难得的晴天,他们在女皇的后花园里玩耍,草丛里散落着各色野花有如牧打翻了他的水壶。他们草地上滚成一团,维德兰松软灿烂的金发丝里有一股好闻的麦草味儿,像羽毛一样落在她鼻尖。
怎么说呢?像场中止了许久的歌舞剧?
“啧……感觉疼不疼?”
男人的手臂横过她后腰塌下去的那道软弧,手掌托着臀侧,结实有力,轻松架起她的奶油块一般的身子,缓慢地放下去,硬挺的物什戳着她的小腹滑下,碾过湿软的花瓣和颤巍巍的珠蕊,就着甜腻腻的爱液顶开窄缝。
“有点……”
西尔维亚依着他坚实的胸膛,上下眼睫迷乱地交织,热雾从莹红的双唇中团团氤出,手指缠着他肩头垂下来的饰穗。
身下的马踏了踏蹄,摇晃间带来不安稳感。西尔维亚一惊,双腿缠紧维德兰的腰,穴口也跟着缩了缩,梗在花径内的硬物一下子捅进深处,有力的被侵犯感像电流一样刺穿深处微张的芯蕊。
“嗯……!”
吟声委屈得能抖出水珠。
维德兰揉了揉依着他胸膛的乳房,硬肉粒顶着掌心轻吻,不知是抗拒还是求欢。
他挪开手掌,将那颗不知好歹的小奶尖夹在指间,轻碾着一转就听到了怀中人细细的呻吟。随心所欲控制着她快感的按钮,让她困在自己掌心里留着泪欲生欲死享受性爱的予给予求,很能满足男人的占有欲。
西尔维亚泪眼朦胧地低头,便看到维德兰那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间缀着一点娇红,像夹着烟斗那样夹着她的乳尖。
她扭了扭身子,企图挣脱。
手掌包裹住臀部,用力揉了揉。
然后上挪,掐住腰将身子压下。
“啊……”
西尔维亚猝不及防,扭着臀部被进入到了底。耻骨亲密相抵,展平的娇肉被拓上异物的形状,强烈的饱胀感一股脑逼近宫口,急需宣泄的情感也在心脏上扎了个孔猛地涌进。
男人低哑的喘声熨热了耳洞,一步步地逼近。
“不要……别那么――”
西尔维亚啜泣着推抵那张不断压近的脸,身体以揽住后腰的手臂为支撑点向后弯成一朵折茎的花,乳根被掐住乳尖被卷入温热口腔时淫叫立刻尖利,双腿颤抖着泄出液体。
犬齿刮着乳晕细腻的纹理,酥麻感和宫口被顶住的刺激交接在一起,几乎要撕裂她的理智。
维德兰猛地一扯缰绳。
马受惊似地迈步奔跑。
“嗯啊啊――不要顶……嗯……”
呻吟陡然发颤。
马背上掀起滔天的浪,她随波逐流地颠簸,每一次翻上浪尖穴内的硕物便在抛力的作用下狠撞上淫汁泛滥的花芯,于是盛满蜜浆的饱熟花房被撞得荡漾吐水,灵魂也险些从承着欢的身子里溢出。
野外的交合似乎给予了她别样的体验,小肉洞缩得紧紧的不肯放松一丝一毫,在无声的尖叫与哭泣中容纳着巨物放浪的进出。维德兰粗莽地撞入深处,却被紧握力绞着无法脱身。
他咬住她的耳尖,声音粗砺:“你今天怎么浪成这样……”
“不要……嗯嗯……深,唔……”
马还在奔跑,翻江倒海的快感让她顾不得其他。像濒死的鱼那样无力地仰身,两颗被蹂躏出暗痕和水渍的奶尖在夜风中颤抖着吐蕊生长,舌尖划过下唇时津液淌下嘴角,手指刻进对方肌肉贲起的手臂画出咒纹般的痕。
深处的性器成为唯一的支撑,她在激烈的性爱中获得馥郁迷醉的快感。
维德兰之前没多少性经验,又粗鲁得只知道顶着花心干她……那么为什么会这么有快感呢?这股刻骨的快感是怎么产生的?
恣意张扬的棱角拉扯着紧贴的花瓣,撤出时带得蕊丝翻转绽开,汁液泛滥。两瓣臀肉被手掌捏着用力按在耻骨间时,身体最后一道屏障在彻底的侵犯中泄口了,冠顶碾着深处留下烙迹。西尔维亚视线模糊地偎在他怀里,浑身战栗。
“到了……唔――”她环住他的脖颈,下巴抵在肩上,像被浪打上滩涂的鱼那样颤抖着吞吐氧气,隔着灿烂的金发望去整个密林的夜都蒙上金色的雾。
维德兰的脖颈绷紧,喉结在抻直的性感颈线上滚了滚。他像奔波的野兽那样喘息着,捏起怀中小人的下巴,撕咬般合上那张不断吐出诱人淫吟的小嘴。
“唔唔……嗯……”
喘息声不完整地响着,下身淫靡的水声盖了过去。西尔维亚的身子剧烈地起伏,手指难耐地蜷进衣褶,双腿颤抖着从男人的腰间滑下。交接的深处,又深又重的抽插后热流灌进深处的花房,就着高潮尚存的余波,一下子将她的身子掀上极致的潮锋。
犬齿厮磨着耳后柔嫩的皮肤。
“好好地……吞下去。”
西尔维亚跟他做爱时,常常会有种濒死的蒸腾感。维德兰喜欢将她上下每张用以宣泄的小口堵得满满当当,快感便淤积在身体里无限地发酵,让她拖着沉重的躯体在碧海里独自溺亡。
最后,他又会抓住她。彼此的联系就像一根蛛丝,细薄得让人窒息,岌岌可危。
是场来回拉扯的较量。
夜风吹到森林深处就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地下河奔流的闷响。冰川被某个不知名的勇者凿开,森林矮人放飞的纸灯浮在缥缈的雾霭里,和辰星一同发着光。
西尔维亚觉得有点冷,便往那团跳动在维德兰胸膛里的热源那儿缩了缩,沉闷的心跳说不清是维德兰的还是身后那头大狮子的。
狮子伏趴在地上,他们靠在狮子身上进行短暂的休憩。
“也就是说它一直跟在后面?”西尔维亚盯着狮子,狮子也盯着她,鼻翼一收一缩似乎在嗅闻,鼻尖险些触到她挺在空中的乳尖。
瑟瑟发抖。
维德兰瞄了大狮子一眼,它即刻扭过头,下巴垫在交叠的狮爪上,耷拉下眼皮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