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浸透情欲汁液的披风盖在他们交接的下身。
披风鲜红的褶皱里,两只大手托住压在膝盖上的臀部,十指陷在软软的臀肉里。
抬起,性器的棱角碾过绷开的肉褶,龟头磨着高潮余韵中的娇肉,乳房压在胸膛上滑动。西尔维亚红着眼眶盯着他,嘴唇咬得很紧,堵住情不自禁的呻吟。
又放下,以手按住,深顶着转动,他知道她最承受不住的一点在哪儿,所以操过去时,刻意用力。
于是西尔维亚就又啜泣着高潮了,她从来没经受过这样连续不断飞速上涌的快感,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跪在皇座上的两条腿开始战栗软化,她像条搁浅的人鱼,趴在他海岸般的胸膛上,身下的海水被月球牵引着扑上暗礁变作潮与漩涡,要托着她坠入欲望的海。
维德兰也被她咬得受不了,呼吸发沉,握着她的臀部飞快地上抬下落,性器狠狠撑开那个湿润隐秘的小洞再笔直地捣入,耻骨相撞,欲望的海掀起风暴,浪花成千成百地涌上来。
“啊啊……嗯,维维……维维……”西尔维亚撑着皇座两边的扶手颠簸着仰起身子,朦胧着双眼,在呻吟,在哭泣,两颗嫩红的乳头在空气里上下晃动。
大脑被情欲泡得发白,身体因鞭笞而起腾起悸动。西尔维亚此时觉得维德兰这个小混蛋真的是想弄死她。
热流在子宫里释放后,西尔维亚已经发出不尖利的呻吟了,软腻破碎的喃喃声落进维德兰的耳朵里,像极了某种小动物餍足的呼声。
姿势保持着许久未变。
大殿外传来整齐响亮的马蹄踏地声,骑士团的游行经过殿门。
西尔维亚忍不住有些紧张,想转过头,又被维德兰拉了回去。
抬起下巴,舌尖引导一个湿黏的深吻,结束后,急促的呼吸互相缠绕。
“维维,”西尔维亚将头靠在他胸口,柔软的长发缠着金属饰物和明晃晃的饰穗,像一匹纺入金丝的绸缎,“你不怕女皇收拾你?”
“不怕。”
“但我怕啊。”
“她会承认你的。”
“哇……很有自信嘛……”
西尔维亚的视线有些涣散,飘飘转转落在大殿四方。
这里是维斯特里奥的皇宫,四面的墙壁上,雕刻着维斯特里奥历代皇裔的伟大功绩。
他们的法杖破除了固封的冰川,刀剑驱赶了横行的野狼,铁蹄践踏了纯洁无暇的雪域,星盘平衡着雪原的气候。将最遥远的天涯纳入版图,荆棘编出第一张旗帜时至今日已经插遍了整个北海岸。
不近人情的凛风构建一条起横贯大陆的长城,也托起庞大帝国的骨架。
像狼一样的贪婪堕落,建起如今初阳般不可逼视的高耸塔尖。
还有维德兰这一代,那句掀起变革浪潮、致使教廷覆灭、足以划时代的说辞。
诸已死,治世之权尽归于人的冠冕。
她现在正坐在维斯特里奥未来的君主腿上。
他们之间差得未免有点多,想要结合阻力重重。
“西尔维亚,”维德兰捧起她的脸,下巴蹭着柔嫩的颊侧,低下眼时,灰蓝的色泽凝聚着北海中心的涡旋,“别总露出那一副心虚的表情。”
“但是我……”
“你这样,别说后冠,以后连脑袋都保不住。”
“维维!你这种人放在卡洛林三天不到就没命了……”
维德兰低头含住她花瓣似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行啊,下次我就去卡洛林一趟,”嘶哑的声音碾转着钻入耳洞,随之而来的还有微麻微痒的气息,让西尔维亚怔了怔。
“什么时候?”
“唔……正式联姻的时候。”
西尔维亚挣脱他的手,嘴唇嗫嚅,就在他即将捕捉到她颊上的红丝时低头将脸埋入胸膛。
手指揪着他肩头的饰穗胡乱地扯,含含糊糊地咕囔着什么。维德兰只听清了“幼稚”“天真”这几个词。
他按住她汗津津的背,视线落在雕刻皇裔功绩的墙壁上。
伟大的功绩应佐以最高的冠冕。
而冠冕之下的无限荣光,他只愿意跟她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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