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维德兰没来,她现在或许正被困在某个陌生男人床上被肆意侵犯。
她是真的后怕。
维德兰从后方掷来毛巾:“把脸好好擦一下,都抹成什么鬼样子了。”
西尔维亚蒙住脸,闷声闷气地回答:“可能女皇对你的审美存在一些误解。”
她站起身,对着镜子擦拭脸上的妆容。颜料像渗入皮下了一般怎么也抹不掉,尤其是那些缠枝花纹,脱下衣服才发现不仅是在眼稍,在乳根和小腹也有,密密麻麻缠住她的身子,仿佛是从肌纹里生长出来一般难以消除。
“维维,”西尔维亚捏了捏毛巾,试着问他,“身上的花纹怎么擦不掉?”
“西尔维亚,想想你刚刚被抓去是做什么的?”
她迟疑一下:“嗯……陪睡?”
“所以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当成了情趣用品,那些花纹就是床上的佐料”,维德兰回答她,声音沉甸甸的,“用舌头舔才会褪色。”
???你们维斯特里奥的贵族都这么会玩吗?
西尔维亚捂住被他一番话勾起微躁的两颊,用手背的冰凉渡走它们不正常的温度,无措地望着盖在乳侧和下腹的花纹。
“自己能清理干净吗?”
灯光飘摇,西尔维亚能听得出,在维德兰沉哑的声线中,每个音节拐角都塞上了不可抑制的兴奋燥热。
危险。
西尔维亚急忙护住身子。
维德兰转过头来,金发明晃晃地闪着辉。
微烫的视线随之扫过。
猝不及防袒露在对方眼中的裸体,视线扫过之地被流溢的温度熨得发烫发麻。
“维维!”
西尔维亚惊慌地呵斥他。
维德兰站起来,靠近她,将她逼入房间的一角,阴影缓慢扩大叫嚣着要淹没近在咫尺的猎物。
面前的姑娘靠在逼仄的一角里,耳尖红透,呼吸紊乱带得胸脯一耸一耸的。乳房比想象中更有份量,乳肉可怜兮兮地下压,两只腻质的小手盖在顶端,挡住两颗凝集了无数快感源的小硬豆。
两颗小莓果本该随着乳房一起颤抖,在空气中轻点轻啄。
黑色花纹从下腋长出,沿着圆润的乳房、在那一片无暇的洁白种浪漫地拓下脚印,刁钻地没入乳沟,绕了一圈回来后在下腹系了个结。
她就像一只困在荆棘丛中的无辜的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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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是没吃上,下章绝对跑不掉了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