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拧在他耳朵上:“是荷花!不要送给你了。”
她扯着要夺回来,他耳朵被她揪红了,笑着把荷包收进怀里,亲她:“送了人就是我的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不是你的,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他闹着亲得她身子软。
“我喜欢呢。喜欢得不得了。绣的真好。”
“让我看看,手是不是扎着了。”他捏着她的手指头检查。
“你怎么知道的。”她懒懒地倚在他怀里。
“看见血渍了,以后不准绣了,弄伤了手。”他皱着眉看她被针扎伤的手指。
“干嘛呀!都好了······”她看着哪吒拿药出来给她涂,觉得很是好笑。
后来那荷包哪吒日日带在身上,直到今日里哪吒昏死过去,那荷包血迹斑斑被抖落出来。
被她捡了,用剪子绞了,绞了个稀碎。
绣线断得不能再断了,丢进火里烧了。
哪吒已经闻到灯火里一丝丝淡淡的龙血味了。
他闭了闭眼,她说烧就烧了,那是他的东西!
他没忍住,又问:“别的呢?”
敖庚低头干饭:“什么别的?”
哪吒咬牙切齿,什么别的,给小花儿的长命锁呢!
又颓然地将这气泄了,人都没了,要什么长命锁。
他没胃口,也没有这个时辰吃饭的习惯,瞧着她又实在是窝心,一言不发回床上闭目打坐,试图找回自己的灵力。
敖庚一口气吃完,填补好内心的窟窿,继续颐指气使:“去打一盆热水,我要洗脚。”
事真多!
哪吒从床上跳下来,大步走出门去,端了一盆热水重重放在她眼前:“要我给你洗吗?”
敖庚真是瞧不过他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他这条命都是自己捡回来的,拖着他在雪地里,艰难跋涉,生拉硬拽,走得几次跪在地上,摔得她都不想爬起来了!
他还能喘气儿,都得感谢她,没有趁他病要他命!
和谁两个狂呢,横什么呢?
就这么对待自己救命恩人?
敖庚一脚踢在水盆上,热水溅出来打湿了哪吒的衣服:“洗啊,看什么呢?”
哪吒:“······”
她疯了吧,她肯定是疯了吧。
哪吒抓起她的小腿:“我给你洗?行啊。”
他这表情敖庚太熟悉了。
他每次发狠修理她的时候,都是这样,把她拖过来肆意摆弄,狠狠羞辱。
敖庚后悔了:“滚开,不用了!”
哪吒冷笑:“怕什么,来,我伺候你。”
作者有话说:
哪吒:你怕不是在说笑?叫我伺候你?呵呵。
算刀吧。可能可以找一点糖出来。
bubu,爽吗。
崛起的女鹅是不是很舒服。
给我珠珠!我就安排!女上!捆绑!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