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带走更乖巧讨喜的弟弟时,荆弈成想,这不怪我。
学校的同学嘲笑他有爹妈生没爹妈养时,荆弈成想,这不怪我。
爷爷因为没有足够的钱治疗而活活被病痛死,葬礼上,荆弈成流下眼泪,但他想,这不怪我。
当地某位只手遮天领导调换了自己孩子和他高考成绩时,荆弈成笑了,他想,这怎能怪我。
在他以为能掌握命运时,命运总是推着他走,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慢慢的,身边的人多了起来,却也只是些依附于他的人,他懒得去想了,人嘛,不怪他们,但没用利用价值的时候,不要怪我。
第一次看到之澈那孩子,他才有些恍惚,早已忘记父母长相的他,惊讶于时间竟然有与自己如此相似的模样。
那孩子长的太快,也太有灵气。
之澈7岁时,荆弈成还没有那么忙碌,父女俩都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荆弈成便得空就带着之澈去亲近大自然,之澈会带着画板和画具,小肉墩子摇摇晃晃的记录着看到的一切。
‘爸爸,鸟儿飞的真高,真厉害!’之澈举起手指着天空
‘是啊。’荆弈成也望着天,天太大,让他心生空虚,像是问,又想是回答
‘再飞···也飞不出天空啊··’
‘爸爸···’
‘肉肉,爸爸不是那个意思——’荆弈成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怕打击到之澈的积极性,赶忙圆场。
‘可是鸟儿的天空,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呀。’之澈抬头看着爸爸,大眼睛扑闪扑闪,一字一句的说:
‘那是鸟儿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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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进来···”
在用舌头又给了之澈一次后,按耐不住的荆弈成剥掉之澈所有衣物,像是要把多年压抑的所有情欲释放一样吻遍之澈全身上下,此时,他俯身吮吸着之澈粉嫩的胸前小花,褪去裤子,热铁一样的硬物不停顶撞之澈涣散不堪的湿穴。
女儿怎么这么好吃,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那样诱人可口,真的要忍不住了。
越温暖,荆弈成越隐藏不住内心的惶恐,这真的可以吗,他内心不断问自己,毕竟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对自己,更是对女儿之澈,她还有那么美好未知的未来,还有——
“爸,你好像小狗。”
之澈揉揉他被汗浸湿的头发,宠溺的笑着,好像不管他做了什么事都可以被原谅,“也好像精力旺盛的小毛孩儿,。”
“哼,怎么跟爸爸说话呢。”荆弈成听闻低下了头,准确着说,是脸红着把头贴埋在之澈的胸口,小声嘟囔:“小妮子,还会嘲笑人了,你爹都四十了。”
“荆弈成,我爱你。”之澈抬起双臂,把荆弈成圈住搂起来。
“用我整个灵魂爱你。”
一句话,让荆弈成身体深处某个地方猛的颤抖,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打湿之澈胸口一片,他从不认为有人会真心爱他,爱他这个人,爱这个从未以真面目示人的,看上去都快破碎了摇摇欲坠的人,他努力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却也不那么好。慢慢的,忘了爱是什么,也不去探求,可能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他曾想。放下曾经的期待,他太明白那带来的毁灭性打击,也就太明白自己的无足轻重,所以商场上进退自如,总比他人多几分清醒。
“之澈,你是我的命。”荆弈成抬起头看着之澈,红红的眼睛,眼泪托在睫毛上,翘挺的鼻子一吸一吸。
之澈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坏心思。
“爸,我流水,怎么你也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