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已哭得不成样子了。
大少爷戴着面粳不知道他是否哭过,但我看见他唯一的那只眼睛红的如兔子。
见我注意了,他背过身去,沿墙站着。
但他的一个动作,让我很诧异。
扯过他的袖子,哽咽地问:“你怎幺把花生糖的玉牌给拿下来了?”当然,话,说得很轻,我似乎不能理直气壮讨论这块玉牌的问题。
大少爷将玉牌掖进衣袖里,也轻声地回了一句:“我先给你收着。
”我不明白大少爷是何用意,但没心思多问。
我的注意力全在沉吟不语的花二郎身上。
花二郎也站了起来,不停地抚着铁青的下巴,在放有花篮的那个木架前来回地踱着步。
这花二郎到底是怎幺想的啊听了我的叙述?他怎能没一点疑惑要问呢?再怎幺说也得发表一点自已的看法与见解啊。
我不满意了,也对花二郎的成见越发深了。
我没说错吧?儿子总是帮亲娘的。
他老娘将我囚禁起来,做儿子的假如说自已老娘错抓了人,别说大夫人不依,花二郎也无法在他娘面前交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