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老实的道歉,还是快点转移话题才好,尷尬得不行,乾脆逃避现实、放弃治疗,便说道:小颯,我先掛
成颯断了他的法,我开车去你公司接你下班吧,我想去拿坡里买炸鸡回家吃,配点酒喝不错。你公司附近刚好有一间,我顺便把你载回我家。
我今天想五点下班。你五点半下班之后,到楼下等我,这样我到的时间刚好。成颯命令着权硕彬配合他的行程。
权硕彬被这样一通顺毛下来,完全没了脾气,甭管成颯主要是不是为了买炸鸡,捎带自己回家反而是次要的。
他高高兴兴地回道:好~一通电话,竟能被他说得硬生生溢出满嗓子的甜腻来,噁心得有些可爱。
权硕彬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他的兴趣短,容易上头,浸淫在爱情里便满腔热血,急需卖乖、大献殷勤,才浇得他心中块垒,否则躁动不安、浑身难受。
燃烧过了头,便如一颗坠毁的陨石般,在自身的光与热发散殆尽后,完全冷却下来,变成一颗没有卵用的臭石头,心肠无比地冷硬──就像是他对方蔓蔓那样。
除非能永远维持着这个男人的兴趣与热情,满足他的狩猎与追索心,否则他将会从一个善良的男人,变成一个不善良的男人,不论再怎么爱他都没有用。
权硕彬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生来如此,没人能改变他的性子,儘管很多女人都以为她们可以,可事实上她们都已经证明了并不能;一如被风吹进大海的帆船,你不能使他掉头入港,船只会越漂越远。你越抓他的繚绳,他越要离开你,离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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