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是不是该问卓先生……」方蔓蔓手足无措道。
「我诚心建议你趁事情还没拖久,能药流的阶段直接药流。」
成颯明白说这种话不太好,毕竟有伦理问题,但是从一个朋友的立场出发,他说道:「你留着这个孩子,对你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能独自负担这个孩子,才有资格生下来,离开权硕彬,你就一无所有了,这样的你其实并没有资格生孩子。
方蔓蔓听了他的话,泪水再度溃堤,压抑着哭声,抽咽起来。
「生孩子不是养宠物,更不是种花草,养得不好还把他生下来,只是在害他。
「我经济上虽然能负担,可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个孩子,因为我觉得我连爱我自己都没办法,我怎么可能会爱我的孩子?」成颯语气平淡地说道。对比起方蔓蔓才把泪擦乾,过不久又扑簌簌地流泪,成颯那无甚表情的模样,也显得冷心冷情。
咖啡厅里的人开始把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群眾的视线很是灼人,成颯知道任凭哪个路人来看,都一定觉得眼前这位哭着鼻子的女孩,正因为他而心碎不已,说不准等等就会有人来拍他的肩膀,然后对着他正义执行了。
但是谁叫他和卓楷锐、权硕彬一起害了人家,成颯打算继续概括承受这些狠毒的视线,当作是一种自我惩罚与赎罪;总得有人出面说这些难听话,而不是单单只陪着她哭,拍拍她就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