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风扬了扬眉,听到想听的答案,终于穿上了内裤。
内裤新的,有点儿紧,那一大团确实不容小觑。
“就是就是!”蒋进像个憨批:“这是真实存在的吗?东哥你吃啥补的??!”
“补什么?”卫东风勾了勾唇,爬上床躺下,坦荡且欠揍:“老子天生的。”
声音清冽,蛊惑味浓,且透着股狂劲儿,要是女人在场定是受不住的腿软,但在座的各位都是直男,大家只觉得他嚣张又欠揍。
“操!”舍友异口同声。
“呵”卫东风冷笑。
......
入夜,卫东风默背叁遍清心咒,终于找到原因,内裤实在是紧了,于是直接往下一拽,脱掉,然后渐渐的,睡着了。
意识恍惚间,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什么地方,浑身无力。
远处传来高跟鞋踏击地面的声音,来的人脚步平缓,似乎并不着急。
眼前突然有被透过黑布的暖光亮起,他被遮了眼罩,他看不清,
动了动两只胳膊,铁链声响起,双腿直接动不了,被支开固定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他觉得他什么也没穿,冷风吹过小兄弟。
高跟鞋的声音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就停止了,他屏住呼吸。
慢慢的,他感觉有一只手从他的脚踝开始往上滑,划过耻骨的时候戳了一下小兄弟,用力不小,疼的他弓起了腰。
那人一把拍上他的腹肌,“p”的一声,然后呵斥:“躺好!”
!!!
沉惜愉的声音!
卫东风突然心跳加速,觉得有些小疼痛没那么难忍,尽管他被用指甲无意刮到释放口,额角已经疼出冷汗,但他的心情是愉快的,突然饱满的快感,从刺痛的顶端蔓延而来。
挺着背躺平,卫东风憋着心里的笑意,佯装面无表情。
指尖从耻骨继续往上,划过起伏不平的腹肌,他想象是舌头划过会有什么感觉,然后口中便散出一声轻叹。
小兄弟极其配合的扬起头。
沉惜愉看见了,斥笑一声。
指尖继续向上,路过胸处,男人的胸和女人的不同,男人坚硬,且平坦,尤其是卫东风这样没有特意练过胸肌的人,他胸上没有什么肉,她恶意的用指甲刮了刮乳头。
然后继续向上,划过喉结时,卫东风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口水。
在往上,经过嘴巴鼻子,终于来到眼罩下端。
沉惜愉手指一勾,眼罩被摘了下来。
乍亮激的他眯上了眼。
待看的适应之后,他转头看她。
她嘴角噙着笑意,不温婉,但深得他意。
......
梦里多销魂,醒来就有多空虚。
无意间清醒后,卫东风睁着眼注视着天花板,他放任直挺挺的粗长立着,觉得人生真没意思。
后来到底屈服于本能,翻身下床,拽着纸巾去卫生间。
又是闭着眼靠幻想,他自我唾弃,但小兄弟照射不误。
完事儿后来到阳台,袅袅烟雾升起,下身围着浴巾,凌晨温度很凉,他小腹酸痛,筋疲力尽,但思绪被风吹得清明,一口烟下去人也理智了些。
要说他爱上沉惜愉了,有那么爱,他觉得到不见得,他绝不愿意在青天白日时死在她手里,但如果在她床上,好像不是不行。
操!
一定得想个办法解决这种困境了,一口烟吐出,绝不能在这样下去。
这日子只一天就这么难熬,总不能当一个被欲望憋死的男高中生,还点名是他卫东风。
操!
将烟丢在地上,踏灭,他冷笑,这事儿啊,怨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