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住我家,希望刘叔注意些,不要过去打扰她,也不要言语轻薄她。”
“我可是你长辈,”刘老头不乐意了,就算他真是这么个人,被一个小辈当面说出来,他的脸怎么挂得住,“你们别来烦我,别在我跟前晃悠就行了。”
“......嗯。”再怎么说刘老头都是长辈,方生不敢起冲突,应下之后转身想带着十六走。
就这样?十六挑眉:“夫君,你便就这样?”
方生拽着她往外走:“那你还要我怎样?”
现在换她拿开他的手,“我现在可是你的妻,我被欺辱,也是欺辱到你的身上,你”
“他并没有真的对你做什么,”方生蹙眉打断她,见她没有接着说,便眉目舒展开,“况且,你是妖,他真要做什么,你也有法子对付他,不是吗?”
回头看了一眼仿佛在看戏的刘老头,十六将目光转回他身上,这些年,竟从未发现他相貌生的如此凉薄无情。
“是啊,夫君说的对,我们回家吧。”
见她笑中含泪,唇动时只说了这么一句,他再次蹙眉。为什么,会对她心生愧疚......
两人一起回去,到了门口,她没有进去:“夫君,你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他的背影在门前停下,“为何问这个?”
“不回答那就是不喜欢了,”她后退了一步,再问,“你......以前喜欢过谁吗?”
“没有。”
“好。”十六笑弯的眼尾滴落一颗泪珠,她身形动了动,双袖一挥,瞬间消失。下一个眨眼时,瞬间又出现在原地。
方生听到身后似乎有动静,回头去看她,只见她面上无甚表情的向他走来,先推开院门进去了。
入夜后栖灵村突然亮起灯火。
刘老头死了。
白天刚去过,怎么就死了......方生披衣下床,决定去看看。
挑着灯笼拨开村民,方生双目瞪圆,手中的灯笼掉在地上。刘老头还坐在那个椅子上,双脚翘在面前的木桌上,手中执着那把破扇子。可他,死了。像是被什么吸干了血,干枯的死在那儿了。
会是十六做的吗?回想那副死相,方生心有余悸。除了妖,没有谁能办到吧?他握着灯笼的手不住颤抖,原本想娘的身体养好就跟她说清楚,让她回山上,现在看来,似乎不可能了......万一她也像对刘老头那样对他呢?毕竟是妖怪,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方生揣着心事躺回床上,一点也不敢碰到她。
十六的手从后背摸过来:“夫君,身子怎么这般凉?”
“没、没事。”
“当真?”她的身体贴上来,张开双臂将他抱住,脸贴住他的后背。
本来方生还能定住心,谁想到那双手一下子扯开他的衣领,摸向他的身体。冰冷的身体霎时燥热起来,他慌乱的想要阻止她再继续,身体已不由自主的转向她,双眼更是直接向她看去。
含情眸亦含笑意,与他对视。他的脸被她看的也热了起来,不自然的转向别处,可这张小床上,又能有哪里可让他看呢?
目光所及皆是她曲线玲珑的身体,方生又将眼转到她脸上,见她笑意更甚:“夫君,还不过来?”
他张张唇,嗓子干哑,未曾发出声音,而她已执起他一只手,张口含住他的指头。刚被她的舌头碰到,他就抖了一下身体,抽回了手。
十六笑嘻嘻的看他面上耳上越发赤红,曲起腿碰了碰他那处的棒子,媚声道:“过来呀。”
盯着她轻柔吐息的嫣红唇瓣,他目光再往下,是细长的颈,以及被她侧躺的玉体压变了形的柔软双峰。
方生再也按捺不住,欺身上前,脸埋在她颈侧,清幽的桃花香扑鼻而来,令他沉醉其中。
她的双腿缠在他身上,舌尖舔着他的耳朵:“夫君,进来呀。”
他依着她的话,一步步去做,从中体验到了未曾有过的快乐。原来还可以如此,原来不止是之前那样。他抱着她的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深夜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