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考核开始后,这马不肯跨障碍了!跑了两次到障碍前就骤然顿了下来,一次差点把陈孜甩下马来!
陈孜怒了,就这杂毛玩意儿还给我撂挑子?!再一次翻身上马,快到障碍前,狠狠地抽了马屁股两鞭子,马被抽疼了,这会儿真的就直奔了起来,连跨了叁个障碍,只是跑得太颠,让陈孜无法瞄准箭靶,连射叁箭都脱靶了!
眼看最后一个箭靶就快越过,赶紧夹紧马腹,稳住这不听话的杂毛,大喝一声,一举射中靶心!
下了场后,陈孜还没好气得踹了一下这杂毛,这杂毛也来气了,趁陈孜扭头走过身边时,对着陈孜的下腹就是一踢!
这可太意外了!
陈孜捂住下身,疼得直吸气,眼泪都飙出了,校场看管马匹的马夫忙上前扶住她。
陈孜脸都疼白了,这马再不中,也是有蹄子的畜生,那一蹄子下去,正中陈孜命根!
陈孜被扶着,忍着剧痛,去拿了牌验,后被人扶去营地,请了营里的郎中过来给她瞧瞧伤势。
不一会儿,郎中就进来给陈孜查验伤情,郎中是个少见的女中庸,她利落地脱下陈孜的束裤,解开亵裤时,陈孜还在吸着气,可想而知有多疼了。
亵裤被黏住在了身体上,好不容易褪到腿下。
那乾元的阳具此时万分凄惨,虽未到血肉模糊的境地,但也被汗液黏湿,惨白的垂在腿间。
阳具上方的耻骨处还可见深红的一点印记,显然被踢得很重!
女郎中也倒抽一口气,照这伤势看,很可能会影响乾元行房事,甚至会累及子嗣!
她试着把手贴上乾元的阳具,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碎了一样。
刚一碰到,陈孜就痛呼起来。
女郎中收回了手,踌躇道,“女郎且忍忍,我要察看下你的伤处,方可下药医治。”
“嗯,麻烦大夫拿个布头给我咬住,你且放手查看!”
得了准许,那郎中才放手翻看阳具的伤势,被汗液浸湿的阳具惨白绵软,外表看不出有何伤处,放下后,又把手按在了耻骨处,那处凹了一点下去,显然骨头受了伤,轻按就让陈孜疼得闷哼,脸上汗水直流。
终于查完后,女郎中给陈孜穿戴好,拿开堵在她嘴里的布头,“女郎下体外表暂看无碍,耻骨有磋伤,将养数日即可恢复,只是行房之事,恐无力为继,需安心养着。”
“那大夫,这影响我明天的比试吗?”
“只要不碰到下方,应是无碍,过一会儿痛感就会减轻,明日应该就好多了,这跟摔个跟头磕到膝盖一样,只是小伤。不妨碍。只是,行房可能会有影响,暂时也不好判断,待过几日耻骨处不疼了,你再试试看。”
“你该庆幸那马只是踢了你一下,若是踩踏的话,你这多半就废了。回去记得擦点药酒就可以了。””
陈孜谢过大夫,心有戚戚然,幸好昨天说过不与容沁见面,要是被容沁知晓自己被马踢了,可该心疼了。
歇到外面校场声渐小,陈孜才从床上爬起,果然下面不是很疼了,但是这样估计也骑不了马了,好在骑射是考过去了!
到校场外,看着自家的骏马,陈孜无奈的牵起它,踉踉跄跄的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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