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官不动声色地将她细微的变化收入眼中,在女囚最紧张的时刻,放松手腕,软滑的绸制腰带只轻飘飘擦过女囚的大腿。扑面而来的欲浪逐渐消散,女囚肌肉慢慢放松,心中的紧张却没有消减分毫。她强忍着身体中由内而外逐渐攀升的瘙痒和空虚,紧咬下唇。她心知肚明,这并非刑讯官的大发慈悲;相反,这是更加痛苦、更加折磨、更加漫长的一场惩罚的号角。
刑讯官深深看一眼女囚,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女囚之前累积的欲望几乎完全褪去,她却并没有觉得更好受——强烈的空虚感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她竭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求饶,双腿却无意识地相互磨蹭,动作间,透明的黏液顺着流畅的腿部线条,一滴一滴地打湿地面。
门锁传来响动,刑讯官拎着一个黑漆漆的、上锁的小箱子,不紧不慢地朝女囚走来。她将这个秘的箱子放置在一边,并未打开,而是执起起之前使用的“软鞭”,对着眼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囚露出一个轻柔的笑。
刑讯官很快注意到被打湿的地面,她操纵着柔软的绸带一端,顺着地面水痕,一寸一寸地向上攀爬,来到潮湿的蜜谷。她用手指摸索探寻,找到水流的源头,借着液体的润滑,将绸带一点一点地往里塞。手指包裹在潮湿柔软的绸带中,绸带深陷在紧致滑腻的甬道里,前进极为不易,刑讯官却依然面不改色地继续动作。
女囚没料到刑讯官会这般动作,虽羞愤不堪,却不得不承认……柔软的绸带渐渐填满空虚的甬道,很好地缓解了体内的痒,让她很舒服,也产生快感——具体体现在甬道内的布料,逐渐湿透,液体甚至顺着手指,流至刑讯官的手掌。女囚舒适地放松身体,甚至快要忘记这是一场刑讯。
突然,刑讯官猛地抽出深陷在女囚阴道内的长段绸带——这段布料接近全长的一半,已经完全被浸湿,轻飘飘的布料有了重量。还不等女囚再次感到空虚,刑讯官手腕一振,比之前更加明显刺激的刺痛从她的胸脯蔓延开,留下一条细长晶亮的印记。
随着刑讯官刑罚的继续,女囚身上逐渐布满湿痕,她再也忍不住,发出隐忍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