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忍不住发出一串猫儿似的嘤咛。大腿被轻轻舔舐过,濡湿的痕迹一路向上蔓延,直到深粉的腿心。戴笙继续向上,含住那颗尚且绵软的莓果,舔吮轻咬,让它重焕精,然后她重重吮一下,就无情地离去,来到更加湿滑的穴口。
孟寻褪去最初的羞耻后,愈发沉浸到这场“教学”,或者说是“惩戒”中。高速震动的跳蛋和女孩柔软的唇舌配合得默契极了,不过火,也足够满足。她忘记这是一场惩戒,开始放松身体,享受戴笙的“服侍”。
直到,嘴唇离开那颗可怜的肉珠儿,和跳蛋一起进攻花穴,孟寻渐渐开始招架不住。
戴笙有力的舌推动着跳蛋更加深入,又连连搅动,让那小玩意在甬道内运动摩擦。她操纵着这位侦察兵在战场中梭巡着,攻击着。终于,她发现了敌方要塞,开始集火攻击。
孟寻终于再次意识到这是一场惩戒,但已经晚了。她甬道中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被跳蛋紧贴着,跳蛋被戴笙的舌尖操控,将时轻时重、密集迅速的震动传递给这处丰富的经末梢,由它们传向身体的每一处。她绷紧身体,试图对抗这场进攻,但无济于事,反而因此更加敏感,甚至让膀胱产生一丝酸痛。
“嗯……快停下……我想尿……”孟寻被突如其来的尿意打败,不得不高举白旗。
戴笙完全忽视她的投降,继续着口中的动作,甚至动得更快。她握紧孟寻的臀肉,大力揉捏着。
孟寻又无助,又害怕,但也很兴奋。很快,她的身体再也盛不住这涌动的快感。一阵电流从脑中闪过,比之前的高潮刺激得多,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看见头顶陌生又熟悉的顶灯,孟寻一把拉起被子,盖住脸,心里有兴奋,也有一闪而逝的遗憾。
她将手探向两腿间,果然又湿透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梦见戴笙。梦里的场景也并非完全虚假。两年前的暑假,戴笙确实担任过她的钢琴老师,她也的确是个好老师,耐心细致,短短两周就让孟寻达到导演要求的水准。教学过程再正经不过。
胡思乱想的是孟寻自己。自那个同床共枕的早晨开始,她就没办法再用纯洁的眼光看待这个女孩子。她总是忍不住地注意她淡粉的嘴唇,挺拔的腰身,修长的手指……
钢琴教学那些天,她总是在戴笙示范时心猿意马。
戴笙弹钢琴时极富魅力,仿佛将她平时藏在清淡皮囊下的火热灵魂尽数释放,展现出的动作和乐曲,在孟寻眼中充满了……性张力。
她盯着戴笙在琴键上跃动敲击的指尖,心里却生出另一种渴望——渴望这双手弹的不是钢琴,是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