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折腾的过于疲累,也或许是季知楚温暖的怀抱让身体感受到了短暂的安全感,季之欢竟然出的有着一夜沉眠,获得了久违的适意休憩。
也不知具体睡了多久,在她微眯着睁眼,清醒的意识逐渐上线后,后穴中被异物填塞的满胀感令她瑟缩着直打激灵,整个人蓦地坐直了身子,这动作牵扯带动着身后的尾巴,更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记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季之欢警惕的睁大眼睛打量着周围,她发现自己的身上被很妥帖的盖好了毯子,而地下室内此时除她之外再无第二人,但好在,天花板上的灯泡是亮着的。
季知楚,把她丢在这里了…?
哐——
是门被推开的声响。
季之欢迅速的将眼移动到了楼梯的方向。
季知楚似乎换了一身衣服,正双手端着一个很大的托盘从楼梯上缓步的往下走着,当她看到围着毯子已经起身坐在床边的季之欢时,很自然的开口搭着话:
“睡饱了吗?饿了吧。”
“现在几点了?今天是周几?我和你都在这,公司怎么办?”
季之欢连续的抛着问题,自从她被季知楚控制起来,就逐渐失去了对基础时间的概念,这很糟糕。她知道这么问很可能又会触怒季知楚,但她实在放心不下,如果仅仅是为了贪欢纵欲而导致季氏出了问题,那她们就真的太蠢了。
“周四,下午叁点十分左右,季氏不需要你操心。”
季知楚把托盘稳稳的放在了柜子上,格外有耐心的按序回答着姐姐的问题。昨晚的同榻而眠令季知楚安心,所以她决定要奖励一下她的姐姐。
距离在公寓那天竟然已经过了叁天了?那自己被她迷晕的那时候究竟是睡了多久…
季之欢紧皱着眉细细盘算着时间,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难怪老宅一个人都没有,自己尚在昏睡状态的那段时间,足够季知楚去安排很多事情了。
奸诈!
季知楚完全猜得到姐姐会在心里腹诽些什么,但她并不在意,随手摆弄着托盘上的东西展示给季之欢看,那是各色的甜品和水果。
琳琅满目。
这些是她特意为姐姐准备的。
季之欢的注意力没有放在那诸多花里胡哨的吃食上,而是注意到了托盘最边缘放置着的一对白色瓷碗,一个里面已经被装满了清水,另一个,空空如也。
这明摆着是一对宠物碗。
季之欢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吃什么呢?告诉主人。”
果然,在季之欢的不安猜测中,季知楚甚为和颜悦色的开了口。
就像是在恩宠着什么阿猫阿狗。
“季、知、楚!”
季之欢内心的愤懑简直要满溢出来了,她凶狠的瞪着季知楚,像是恨不得要用眼把她杀死似的。
“是不喜欢这对狗碗吗?那我可以给你换一个”
对于季之欢一字一句的怒喊,季知楚很是大度的安抚着她,甚至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呼…我,不是你的狗!”
季之欢身子歪了一下躲开了那只揉搓着自己发顶的手,下臀的不适感令她不断的深呼吸着,脸黑的像块锅底,语气冷硬的回着。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季知楚冷下了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室内突兀的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嘀声。
这地下室的天花板上原来内有乾坤,随着季知楚按下按键的动作,缓缓的降下了一台黑色的投影仪来,床铺正对着的墙壁上出现了清晰的动态画面。
视频拍摄亮度很暗,但这也误打误撞的给这影片增添上了一种隐秘而暧昧的别样美感。
双膝跪地的女人身姿妩媚窈窕,姿态尊崇的亲吻着一双纤纤玉足,而这玉足的主人,正安稳的坐在床上,双手后撑,脸上是一种怡悦的,睥睨一切的笑容。
宛若是虔诚的信徒,和她的明。
“看到你的轻贱样子了吗?我的母狗。”
“亏我还想着奖励你,不识好歹。对着主人呲牙是要受到惩罚的。”
季知楚不悦的拽起了那根耷拉在床褥上的牵引绳,将季之欢直直拖到了跟前,捏着她的下巴说着。
“季知楚,你没救了。”
循环播放着的视频画面刺激的季之欢只觉着自己的头一阵阵疼的好似要炸开了。季知楚这是什么毛病?窥私癖?这地下室一定是她改造过的,明明看上去表面空有四壁,什么设备都没有,这偷拍的摄像头究竟是被她装在了哪里啊!!!
“在爱你这回事上,我的确是无药可救。”
季知楚不以为然的附和着姐姐的话,眼在托盘上来回的扫视着,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一块酸奶冻芝士上。
这些食物已经离开冰箱有一会儿了,在室温下,这块精致的叁角形边缘已经开始有些微微的融化。
季知楚面上带着和风细雨般的微笑,右手拿起了那块看上去就很可口的芝士叁角递到了季之欢的面前,还刻意的在她的鼻尖儿处左右的晃动着。
酸甜的乳酪气息撩拨着季之欢的整个嗅觉经,被妹妹囚到老宅之后,她就只进食过一次,并且还是以那种很不体面的方式草草收尾,在季知楚的需索无度下,她身体的消耗早已远超于了之前的摄入。
眼前这块近在咫尺的美味将一个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摆在了面前。
她现在,饿极了。
看着姐姐出的样子,季知楚心里产生出一丝丝的雀跃感,她最想看到的就是如今这样,拿捏着姐姐的欲望,等她慢慢的依赖上她,离不开她。
季知楚一边想着和姐姐今后的美好生活,一边五指逐渐收拢着,无情的将那块蛋糕捏碎,带着凉意的糕体裹满了她的掌心、指缝。
眼睁睁的看着美味消亡,季之欢看向妹妹的眼里写满了不解,浪费!这是浪费!
随着精美外形的破灭,在两人鼻息间萦绕着的那股子稍泛着酸的甜醇香气却变的更加的浓厚,季知楚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用左手勾着那箍在姐姐细白脖颈上的项圈,右手抚上了那张红唇。
“唔…”
唇瓣被手指粗暴的揉搓着,甜点的诱人味道在口腔中炸开,本是极力抵抗着外来入侵的小舌在感受到了那甘美的酸甜味道后,慢慢失了力度。
食指和中指在姐姐的口中开始被主动的吮吸起来,偶尔的齿尖儿摩蹭令季知楚产生了一种微痒的特快感,在心中激起着阵阵涟漪。她的心情大好,任由着季之欢的舌尖勾含舔舐,尽职尽责的清理着自己手上绵滑细腻的甜点,嘴上夸奖着:
“这样才是乖狗狗。”
对于季知楚来说,这在自己的威逼下强抢来的七天时间过得格外快。
特别是在姐姐学会了乖巧行事之后,她觉得仅仅是这几天的放肆根本就不够,甚至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把季耀他们彻底丢在欧洲定居。
季之欢就仿佛是已经彻底认清了现实似的,在妹妹的身边乖顺无比,甚至还隐隐变得有些逢迎她对她身体上的索求。
这一转变令季知楚很欢喜,肉眼可见的欢喜,她偶尔会带着她离开那个地下室,回到了明亮的楼上转一转。
当然,这个过程季之欢大多数时候都是赤着身的,像个真正的宠物一样被季知楚牵着走。
而那个狗笼和那副白瓷碗这两天则是倍受冷待,发挥不出原本的作用。
“今天吃牛肉可以吗?”
季知楚系着围裙举起一盒封着保鲜膜的红肉,目光投到在一旁坐着的季之欢的身上。
姐姐越来越听话,所以她没有再用手铐或者绳子限制她的自由,在刚刚,听到季之欢可怜巴巴的对自己说她很冷的时候,还大发慈悲的把衣服还给了她。
现在的场景看上去,她们就像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姐妹。
没错,只是‘像’。
“季耀他们今天凌晨落地,姐姐想去接吗?”
看到季之欢点头后,季知楚动手拆着保鲜膜开始分割起牛肉来,嘴上同她闲聊着。
自从姐姐变得温顺下来以后,她就再没有叫过她母狗这种称呼了,一来是因为她心疼她,所以还是会想着要给她留点余地出来,二来,她可不想拥有一个彻底破了廉耻的姐姐,她是想要拉她一起坠落没错,但这不代表她想看她真的变成个下贱坯子。
“不了吧,凌晨太晚了,最近几天总是睡不实,感觉身子好虚好累。”
受到了季知楚两天的娇养,季之欢的嗓音变回了之前的清澈明朗,状似苦恼的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