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罗西又一把扯开了腰带,火红的下裙擦过雪色的及膝小裤和一截洁白紧致的小腿,飘飘然地落在地上,荡起一片丝帛摩擦之声,悉悉簌簌地撩人心弦。
“朕、朕不可能……”
王罗西把小裤并足上的罗袜绢鞋一道褪了下来,女子的私密处在紧短的抹胸之下若隐若现。像是羞赧,又像是突然着了冷,女人的双手抱上胸前,一对白兔跃跃欲出。
“嗷——”李子恒扑了上去,把女人压在朱红色的立柱之上,埋下头来疯狂地舔吸着半露在外的莹白酥乳,昂扬的下体坚硬滚烫如刚出炉的铁剑,隔着衣袍狠狠地抵在女人柔软的下腹,仿佛要硬生生把自己揉搓进去。
“陛下……”王罗西被舔得发颤、抵得发疼,不由自主地浅浅唤了一声。
胸前的男人突然在那团柔嫩上重重咬了一口,不满地抬起头来,道:“皇后就是这么唤朕的?”
“子恒哥哥……”王罗西从善如流。
这一声像是触到了男人身上的某个开关,他动作一顿,左手猛然抬起女人的右侧大腿,按着腘窝把大腿折迭到女人胸前,右手忙不迭地去解自己下体的衣带,动作忙乱几近撕扯。下一瞬,火热的性器就抵上了女人的花穴。
喷香可口的美馔就摆在自己嘴边,李子恒却不急了。他右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在蜜液潺潺的花口上划着圈,激起一片啪嗒啪嗒的水声。王罗西大腿和腹部相贴之处已经闷出了细密的汗珠,让她觉得愈发燥热。
她的花径不受控制地皱缩,花口剧烈翕张着去寻那能弥补空虚的坚硬,可每每碰到就被擦身而过。空虚感于是4无忌惮地膨胀起来,从花口猛然涌入,撩搔着花径的肉壁不断挤压,冲撞着柔软的腰肢频频扭动,然后一把攥紧了左冲右突的心脏。
“再叫。”天子下令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可那一丝丝沙哑的嗓音暴露了他拼死压抑的欲望。
“子恒哥哥……”王罗西愈发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再叫!”
“子恒哥哥肏我!”
“子恒哥哥肏死你!”李子恒大喊一声,扶着性器一个挺身,尽根没入女人的身体,然后左手紧按女人的大腿,右手托住女人的肥臀,即刻疯狂耸动起来,他的额头瞬间泛出一层薄汗。
被一个庞然大物猛然撞入体内,王罗西难受得仰头翻起了白眼,仿佛被撞开的不是宫口而是咽喉。幸好潮水般的快感马上随着剧烈抽插的动作涌了上来,占据了女人的头脑、胸腔和四肢百骸,化作汗液渗出每一寸肌肤。
“呃啊啊啊——”女人的叫声尖利,像一只求食的小猫。
“子恒哥哥肏得你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说话间,男人的动作越发卖力起来,似乎要堵住任何否定的回答。
“舒服——啊——舒服——舒服得——受不住啦——”
“哼,没用的东西,这就受不住了,”话虽这么说着,李子恒大汗淋漓的脸上显然满是得色:“那你等下岂不是要被子恒哥哥肏晕过去?”
话音一落,男人的右手下移,也托起女人的左边大腿按在女人胸前。女人的双腿都腾了空,失去支点的身体紧紧靠上了身后冰凉的圆柱,双手又被钳制在双腿之下,在空中胡乱抓挠了几下之后也终于抱上了身后唯一的支撑。
这下,两人交合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眼中,自己紫红色的粗壮性器不断地狠狠楔入女人同样颜色的下体,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汨汨的花液,浸润了用力拍击女人臀部的可怖囊袋上的每一道褶皱。
被迫用头颅紧紧抵住立柱的女人看不见自己下体的样子,只能感到那粗如儿臂的东西不要命一般地往自己体内撞击。但她看到不断滚落的豆大汗珠压沉了男人的浓密的睫毛,但他依旧用那充血发红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住两人的连接处。她想自己花穴中的嫩肉被不断被巨棒搅动着翻出的景象,定然是比较美妙。
肉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男人很快像受不住了一样闷闷地低哼了一声,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女人充满情欲的脸,被淋漓的汗水打湿的头发毫无章法地黏在女人额角,其中一双水雾朦胧的情眸恰巧也看向他。男人忽然极力顶送起来。女人的身体在半空中被压成了一迭,背后那点可怜的支撑并不足以让她固定身体,她尖叫着,雪白的身躯随着男人愈来愈猛的攻势在空中激烈地摇摆,像暴风雨中一只系得不太稳的小舟。
“唔……”男人又是一声闷哼,用力抱紧女人柔软的身躯,将性器死死埋进女人身体的最深处,不动了。一股精液同时烫上了女人的宫口,让女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男人松开了钳制女人的双手,却没有把女人放下来,只是用自己强壮的胸膛紧紧压住女人丰满的身体,将性器在女人的下体里嵌得更加牢固。失去安全感的女人下意识地用双腿去寻男人,两具同样被汗水浸满的躯体都有些滑溜溜的,女人的双腿一下没有落稳,在空气中挣扎了几下才紧紧缠住男人的虎腰。男人满意地勾唇笑,奖励一般地用左臂托起了女人的双臀。
男人双手按下女人的头颅,攫住那因暑气蒸腾而显得红艳如樱桃的小嘴,上了瘾般地用力舔吻;女人的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同样热烈地回应。
半晌,严重缺氧的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西西怎么没有到?是哥哥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李子恒右手抚着女人的发,鼻尖蹭鼻尖地问她。
王罗西信誓旦旦地表示刚才真的很好,但是身体有些事情她自己也无法解释。她当然没有说有另一个人总能办到她无法解释的事情。
“哥哥给西西舔出来好不好?。”李子恒回味一般地舔舔嘴唇。他想把女人送上极乐,更想看女人被自己送上极乐的样子,那在自己双手中痉挛的雪臀,是比雄蚕蛾强劲百倍的春药。
王罗西眼睛一亮,又有些犹豫:“你刚刚才弄了东西在那里边,怎么好叫你舔?”
“为了你,我连荷塘的泥水都喝过,自己那东西又有什么不能碰的?”李子恒见缝插针地在女人的酥乳上吸吮。
王罗西吃吃地笑。小时候和李子恒在荷塘边打闹,自己蛮横得很,把人一把推进了荷塘里。父王看到了,赶紧过来捞起小侯爷,还要把王罗西带回去教训。小小的李子恒慌忙扯住小女伴,说自己是想喝塘泥水,故意跳下去的。
这种话,王承泽身为心智正常的成年人,当然不信。小李子恒心一横,又趴在塘边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西北王都气乐了,怕他做出别的傻事,只好装模作样地放过了他们。小王罗西倒是个没有良心的,不仅毫无谢意,还装作十分关心朋友喜好的样子,后来还舀了好几次塘泥水喂小李子恒喝。小小年纪就知道死要面子的李子恒每次宁愿哭丧着脸一口喝下去,也不肯承认自己为了维护小女伴而说鬼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