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安公主雨楚律尽情雨云的时候,那些个亲随都是远远地跟在后面。这时候渐渐赶上来。楚律拿着宁安公主的肚兜把两人激情过后留下的体液都擦干净,给她好了衣服。一行人快马远去。
回到婚车上时,已是月上中天。因公主被掳这意外,耽误了时间。怕延续下去耽误公主与胡图王的大婚。也怕那嚣张的浑泸王索蒙再来强抢公主。因此楚律决定日夜兼程。赶往王庭。
公主在摇晃的婚车中睡了一夜。第二日天亮后,车队停下休整用饭。公主在宫女们的服侍下正在洗漱。忽然听到车外有士兵的呼喊声,几个士兵更是急匆匆从婚车旁跑过。
公主对那名亲信宫女道:“出去看看怎幺回事。”
那宫女出去后,没多久便回来,慌张道:“回禀殿下,是定远王和迎亲使大人不知怎幺打起来了。然后两人手下士兵,见他们起了争执,都护着自己的主人,眼看着也要动手了!”
“什幺?” 宁安公主一听萧济竟然和楚律冲突起来,难免不想到萧济只怕是因为自己被楚律污辱之事才和楚律动起手来。
她叫宫女拿来斗篷,披上斗篷不顾其他,便从车里下来,朝着两人打斗的地方跑去。
等她过去,两方士兵已经剑拔弩张,而萧济和楚律已经打的差不多了。
只听楚律大声道:“早就听闻定远王一身武艺,早就想领教,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什幺中原第一大将?我看都是那些拍你马屁的吹出来的吧!”
众士兵见宁安公主过来,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宁安公主来到中心,便看到两个男人脸上都挂了彩。
楚律嘴角流血。而萧济则是额角一道血口,鲜血正在一串串滴下来。
宁安公主见状,猛抽一口气大吃一惊,想也不想便抽出自己随身带的手绢快步走到萧济跟前,抬手把手绢捂在他的额角上,心疼道:“王爷这是何苦?可痛吗?”
萧济心头一震,对上宁安公主那担忧的双眸。鼻端都是她过来时带来的脂粉香气。他余光注意到对面的楚律变了脸色,心下舒服了些,抬起手捂住拿块手帕,往后撤了撤身,对公主颔首道:“多谢公主关心,我不碍事。小伤而已。”
就在这时,楚律又出言讥讽道:“果然是娇贵的大将军,这点小伤都需要包扎。”
宁安公主回身狠狠地盯住楚律道:“迎亲使大人还是少说话为好。我既到你部落来和亲,自是希望两邦和睦团结。你这般对定远王且出言不逊,可不是身为一个迎亲使该做的事!”
楚律被宁安公主说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抱拳道:“公主说的是。在下受教了。”
萧济这时道:“此事不怪楚律大人,是我因一些私人恩怨一时失控先对楚律大人动的手。还请公主息怒回到车中吧?小心着凉。”
“请公主回车驾。”楚律也附和道。
宁安公主见两人都心平气和了,这才放了心。又看了眼萧济,这才转身返回婚车上。
萧济与楚律又各自令自己的人退散。两人充满敌意地走到一起。
“你对公主所做之事,我不会就此罢休。”萧济低声道。
楚律轻笑一声,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洋洋得意道:“公主既然已经嫁到我胡图部,自当遵从我们的规矩。想必你也知道,我们胡图部落并不计较伦理尊卑。大王的女人,便是我们胡图部落所有男子的女人。端看大王乐不乐意献出来给我们享用了。更何况,你也知道我们大王如今早已过了那雄壮贪欢的年岁。你想你的堂妹嫁过来守寡不成?”
萧济顿了顿,拂袖而去,“当真蛮夷不可教化!”
楚律听到此话,站在原地哈哈大笑。他管萧济如何想,如何说呢。总归,娇滴滴的公主,他是弄到手了,还玩了一路。
萧济边走边想,他今日的冲动作为若是传出去,只怕要被人议论了。他在军中历练十载,脾气秉性早就练就的危险当前也面不改色,沉稳冷静。谁知今日一早赶回来,看到楚律便想到昨夜里只怕公主又遭他亵渎,一口气涌到心口,一时情绪失控就动起手来。
正如楚律所言,公主已经嫁到胡图部落来,便不再是中原朝的公主,而是胡图部的女人。他为何要管这些闲事?今后还是只管履行自己的送亲之责,等公主与胡图王大婚后,他返朝复命便是。
这般想完,他才发觉手中还握着一方布帕。正是公主为他止血所用的素净罗帕。
他犹疑片刻,将把手帕塞进胸口,大步离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