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胡图部落的送亲队伍继续前进着。昨夜里公主大帐中发生的事,只有贴身服侍宁安公主的宫女知晓。她被那身份不明的男子绑在大帐中的圆柱上,在黑暗中将那男子对公主的强奸和威胁听的一字不差。
那人心满意足后,穿衣服离开时,用刀隔开捆绑她的布条,还警告她,若是将此事泄露出去,她的小命就没了。她不过是一个侍婢,自然不敢多嘴。待那人离开后。她哆哆嗦嗦地点亮了烛火,才看到床上的公主仍然被那男子塞住嘴,双手吊绑在床头。光裸的身子上尽是施暴男子留下的痕迹。
当她给公主清洗过后,又收拾了乱七八糟,满是浊液污痕的床铺。公主色恐惧羞愤地问她,“你可能看出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对我做出此等……此等侵犯之事!”
她宫女自然是不知的。只好说:“回禀殿下,听那人说话的腔调,只能是迎亲来的胡图族人中的一个。”
见宁安公主双腮带泪,情恍惚,怕宁安公主为寻短见,她又劝说:“殿下此去千里之遥的胡图部和亲,远离故土亲人,且身负两族交好重任。还是将这口气忍下吧。那人如此胆大包天,定然在胡图部落中地位极高,并不畏惧胡图王。殿下一介女子,哪里能与他抗衡?还是当此事未发生过吧。”
宁南公主抬手拭去眼角泪痕,轻轻叹了口气,说:“我如今遭此侮辱。便是到了胡图部,又还有什幺好日子?且过一天,算一天吧……”
谁让她身为公主,且是个没有倚仗的苦命公主。父皇一道旨意传下,命她和亲,便是踏入地狱之门的开始,如今才出京城一天,便遭人玷污,她除了认命还能如何?她并未有那刚烈女子的骨气,能一死了之。
这一整日,宁安公主在马车中郁郁寡欢,时不时便是一脸泪痕。饭食也无心品尝。到了夜里该安营扎寨之时,她被宫女们从马车上搀扶着下来,仿佛一夜之间便枯萎的花朵般,失去了光艳鲜活之色。
在马车不远处。一个身材修长,身穿银色胡图族长袍的男子,朝着公主投来似乎漫不经心的一撇,却在看到宁安公主憔悴的容颜时,眉头微微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