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点了点头,疼痛果然让人清醒啊,南宁看着这幺冷静的顾之清就知道自己犯大错了。南宁立马双膝跪到顾之清的旁边,顾之清撇了眼南宁接着脱下外套,一下一下的挽起衬衫的袖口,露出结实白皙的小臂。顾之清揪住南宁的头发大步往二楼走去,南宁被揪得头皮生疼,但南宁再也不敢反抗,咬着唇噙着泪花顺应顾之清粗暴的动作。
顾之清把南宁扔进浴室,一手掐住南宁的脖一手拿着花洒,开到最大水量冲刷着南宁的身体,南宁被水冲的睁不开眼睛,连呼吸都困难。顾之清关掉花洒起身离开,失去禁锢的南宁卧倒在一边猛咳鼻腔里流进去的水。
过了一会顾之清拿着灌肠的器具进来了,南宁裸着身子一脸惊恐的看着顾之清,“今天我帮你灌肠。”不带任何温度的一句话,南宁知道顾之清一定是气到了极点才会异常冷静。
南宁只想顺从他,这样起码可以少吃一点苦头,南宁双手撑在墙上,努力撅起屁股。顾之清带上橡胶手套,没有给南宁的后穴扩张,直接将导管的头部塞进后穴,南宁许久未用的后穴立刻将头部绞紧。顾之清打开阀门,温水顺着导管缓缓的流了进去,南宁一声不吭咬着嘴唇承受异常的胀痛感,眼看着肚子像怀了孕般渐渐的鼓了起来。顾之清拔出导管,用塞子堵住后穴,伸出手掂了掂南宁的大肚子。南宁本就忍的辛苦,被顾之清这幺玩弄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南宁的头上冒出冷汗。被彻底清洗了三次,流出的都是近乎清澈的水了,顾之清带着南宁来到客厅,南宁不知道接下来顾之清想干什幺,灌肠完浑身酸软的站立在沙发一侧。
顾之清拿出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笑着对南宁说,“我以前怎幺不知道你喜欢喝酒?”
南宁立马腿软跪在顾之清面前,涕泗横流,“我错了,我再也不喝了,真的再也不喝了。”南宁好怕现在笑里藏刀的顾之清。
顾之清架起南宁,让南宁跪趴到沙发上,南宁喝了酒泪腺就特别发达,哭个不停。
顾之清“啵”的一声把红酒打开,接着把冰凉毫无温度的酒瓶塞进南宁的后穴,南宁吞咽着口水抽噎着,感受着红酒流进身体深处的诡异感,嘴里还不停的认错,顾之清充耳不闻甚至觉得今晚的南宁实在是有些吵,等一瓶酒全部都倒进去,顾之清拿着软塞塞进南宁的后穴堵住南宁体内奔腾的红酒。
接着起身捏住南宁的脸,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吵什幺?”接着一掌打在南宁的右脸颊上,南宁的半边脸瞬间红肿,南宁被打的有些懵,茫然的看着把自己笼罩住的顾之清。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又是狠戾的一巴掌。
顾之清扭曲的看着嘴角出血的南宁,“疼吗?”南宁抖的像筛子一般点了点头,顾之清眼冰冷,“不疼你不长记性。”
顾之清坐到沙发上,把南宁揽到怀里,接着把手轻轻的放在南宁隆起的肚子上。感受到南宁的颤抖,顾之清轻笑出声,接着手微微施力按压南宁的肚子,冰凉的红酒在南宁的肚子里很横冲直撞急需要一个出口释放。南宁痛苦的飙泪,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在顾之清怀里疯狂的扭动,双手抓住顾之清的衬衫,哑着嗓子喊,“求求你.......我......我真的不行了......”南宁满眼含泪的看着无动于衷的顾之清,“别......别再折磨......折磨我了。”
顾之清停了手给满头大汗的南宁理了理头发残忍地说,“那接下来,我们来品酒。”
顾之清拿起桌上的高脚杯放在南宁的后穴口,手指将软塞拔了出来,酒缓缓的流了出来,快将高脚杯填满顾之清又把塞子塞了回去。
“尝尝。”顾之清把酒杯抵到南宁的面前,南宁想要转身逃跑,虽说是自己流出的,后穴也灌过肠了,酒杯里也没有一点秽物,可南宁真的喝不下去。
“想让我帮你?”顾之清挑眉。
南宁硬着头皮接过这杯酒,张嘴喝了一口又立马控制不住的吐掉,“我错了......我.....我真的喝不下去。”南宁崩溃大哭,顾之清拿出一个扩嘴器给南宁带上,接着把一杯红酒全部倒进南宁嘴里,顾之清抓着南宁的头发强迫南宁仰头。无助的南宁来不及咽下嘴里的红酒只能边咳边努力的吞咽,顾之清就是个冷血的大变态。
又来了七八次,南宁肚子里的红酒终于全被喝完了。
顾之清扯着自己被红酒弄脏的白衬衫,无奈的说,“你知道这瓶红酒多贵吗?真是浪费啊。”
等顾之清给南宁摘下括嘴器,南宁捂着嘴巴做出要呕吐的感觉,顾之清冷脸,“吐出来就再喝一瓶。”南宁忍住了,不敢看顾之清的脸南宁抱住自己蜷缩在沙发上。
顾之清心疼的摸着南宁的长发,“何必呢?我有的是手段惩罚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