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麻感从淫穴深处蔓延开来,她脸贴着绣枕,一口咬住被角堵住叫声。
“这才哪到哪儿啊。”华彦将被角从她口中扯走,翻了个身儿,从正面肏进去。
一手绕到她腰后,抬高臀部,才动了没几下,淫穴里的水顺着臀缝流了他一手。
“骚水一如既往的多啊。”他眼眸微闭,身下不停肏入,张口含住挺立的乳尖儿吮吸。
被淫水浸湿的手指顺势来到后庭,试探着在外围打圈儿按揉。
“秦岳!你不许啊啊啊。”察觉到他的意图,沈清月扭腰想要摆脱他放在身后的手,绞磨着肉棒在她体内愈发坚硬。
女子在他身下不安分的挣扎着,华彦逐渐亢奋,转而揉捏玉臀施以安抚,“小乖,我好想进去。”
“你不是已经进去了!”沈清月气急败坏,“不许动后面!”
“不够。”华彦沉腰,找准了她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顶住那一点转圈,然后缓慢撞击,速度和力道逐渐加重。
他最清楚她身体上的弱点,转眼便让沈清月沦为他的掌中之物。
趁她分散注意,华彦湿润的手指撑开那片褶皱,进去的瞬间,女子睁大双眼,咬唇盯着他看。
他缓缓转动手指,腰腹蓄力,转瞬间,手指与性器同出同入。
“不要啊啊啊嗯嗯,你要玩坏清月的小逼,还要玩坏后面吗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她望着自己的眼儿,逐渐化作春水,荡开涟漪,娇媚中带着几分哀求,任由他蹂躏把玩。
“小可怜儿。”华彦低喘着,轻轻咬着她的鼻尖、面颊、耳垂,“别这样看着我,我要忍不住操死你。”
“别,别啊啊啊”沈清月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被他抱着坐了起来。
淫穴里的水汹涌而出,灌在了男子小腹丛林中。
前后同时穿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沈清月趴在他肩头,身体失去掌控,所有重心下坠,落在他举起的擎天肉棒之上,直接被捅进了宫
口;而后穴,从一指逐渐变成三指,迅疾猛烈的进出,将内里的褶皱全部撑开抚平。
彻底沉沦,成为情欲之奴。
她眼中水雾迷蒙,四周的景象模糊不清,放空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画面,她好像看到了那根青筋暴起,狰狞粗壮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体
内驰骋睥睨。
快感被千百倍的放大、扩散,花蕊经过数百下的戳顶,红肿饱满,终于承受不住,她张口咬住男人肩膀,前后同时紧缩,穴内软肉一阵痉
挛,紧紧咬住圆柱顶端,阴精倾泻淋漓。
华彦眼底猩红,也被这直冲云霄的快感逼的全身紧绷,突然把她压回床上,强行拔出性器,像是在撕咬猎物的猛兽,卯足了力气操那朵正
在吐露蜜液的花蕊,直到更加强烈的快感袭来,他弓腰狠狠往里一插。
“啊——”他低喘着,身体随着肉棒一同颤抖。
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本就窄小的肉穴。
“啊——好多,好烫。”沈清月面颊红热,浑身酸软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华彦伏在娇躯之上,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表扬道:“小乖好厉害。”
“哥哥最厉害。”沈清月指腹拂过他俊颜,软声勾引,“人家还要哥哥接着操。”
魅惑人的功夫不浅。
华彦揉了一把酥胸,“小狐狸精,容我喘口气。”
“不让歇息,你要歇息,我这就去找旁人了。”她故意捉弄他。
“你敢!”他一把掐住柳腰按住,刚撤出去的巨物复又硬挺起来,抵在她腿间。“没爽够是不是?老子今天晚上非要把你小逼操的合不
上!”
夏雨无休,情色正浓
官道之上
一道墨绿身影,撑着油伞缓步走向城门。
“城门已落锁,明日寅时一刻再来!”城门军士顶着大雨,斥令远处走来的男子。
男子身侧跟着一个身量高挑的丫鬟,闻言直接亮出一块腰牌。
雨太大,军士看了半天才辨认出来。
皇太后凤令,见令如见人。
“开城门——”
与此同时
原已落锁的宫门也缓缓打开,身披黑甲的男子牵着马走过,带着一股肃厉气息,两旁守门军士目不敢视。
魏思源翻身上马,正要走时,一辆马车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睨了一眼马车徽记,未作反应。
无奈,马车内的人掀开车窗帘布一角,女子声音略带羞涩。
“暴雨倾盆,将军撑把伞吧。”
说罢,令宫婢上前送伞。
河静郡主,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魏思源迟疑片刻,还是接了过来,“多谢郡主。”
言罢策马离去,未作停留,那伞始终未撑。
“魏将军真是的,郡主大半夜冒着雨来给他送伞,他倒好,接是接了,压根儿没用。”
宫婢不满的嘟囔着,河静斥责她一句。
“胆子肥了?魏将军岂是你等背后可以谈论的?”
“奴婢知错,奴婢只是为郡主殿下不平。”
“何时轮得到你来为我不平?”河静挥挥手,“起来吧,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你。”
前几日在宫里与皇帝身边的内侍统领闲聊了几句,听他的意思,魏思源将要升任西北三州都督,掌管三州军事。
官职虽然只是从从一品升到正一品,手中掌权却不是从前能相比拟,说是分地为王也不为太过。
别说满朝文武,举国上下,往前往后几百年,都没有人能像魏思源这般年少有为。
而这样一位男子,将会是她未来的夫君。
想到这里,河静不由得以帕遮脸,掩住面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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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