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少再糊弄我。”魏思源把她的手压在头顶,望着她惊惶的情,脑中闪过一丝熟悉,
“我记得你说,我们从前见过,在哪里?何时见过?”
听他忽然提起这茬,她轻咬唇,“重阳节,栖霞山。”
重阳节,栖霞山?
那日栖霞山游客诸多,他在脑中过了一遍实在没有哪张脸和她对得上,,,,等等,那时舅
舅养的京巴狗挣脱了绳子乱跑,害自己追了许久,在山背偏僻处,他看到过一个被毒蛇拦住路的女
子。
“那个人是你?”他反问,那张惊惶的脸与眼前重合,有些事也连到了一起。
她当时浑身湿淋淋的,出现在无人处,显然在躲避着人,而当日,听闻言珩的丫鬟坠崖。
魏思源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你是言珩的丫鬟?”
是她,害的妹妹大喜当日,被言珩当街丢下悔婚,让妹妹和魏府成了金陵的笑话。
“你是言珩的丫鬟?!”他红着眼,冲她吼道。
沈清月尚且不知情,心中诧异,为何他得知自己是言珩的丫鬟,会如此生气,按理来说,他
不是言珩的小舅子吗?莫非是言珩待魏姑娘不好?
“你既然心中牵挂原先的主子,又为何要委身于我?”
“还是说,你得知言珩要与我妹妹成婚,觉得他给不了你权贵身份才要离开?”
“你待我,到底几分心意是真?”
想到她或许如那寻常世俗女人一般,自以为替自己生了儿子,就能与泼天富贵绑到一起,魏
思源觉得自己好似傻子,她倒也确实比寻常女子手段高明,怪不得听闻自己有赐婚在身时,她那样
闷闷不乐。
她待魏思源,起初是报恩,而后,渐生情愫。
沈清月有千万个借口为自己狡辩开脱,但她一个都不想用,更懒得再解释了。
“统帅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如此回答,不正是默认了他的猜想。
“好,当真是好极了!”他怒极反笑,起身整理着袖口,眼宛若要将她凌迟,“明日起,
滚到关内,相思我自会好好照顾。”
她不是想走?不是想要离开自己吗?这段时日真是委屈她了,那他如她所愿。
沈清月一把拉住男子衣袖,“让相思在我身边……”
“你配抚养本帅的儿子吗?”魏思源俯身,冷冷望着她,一点点扯出自己的衣袖。
她脑中一片空白,他竟然要把自己和相思分开?
相思才三个月,都还没断奶,她不配抚养,难道他就配吗?
“魏思源!”她赤着脚追出去,“相思是我的孩子!”
秋风吹起黄沙迷了眼,男子的背影如人一般决然冷漠、
此刻沈清月才发觉,也许在他眼中,自己真就是如同军妓一般的玩物,说丢便能丢。
他可是魏思源,哪里来的那么多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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