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旱莱去换韩笃志,北狄必定同意。”
“不行!旱莱是北狄猛将,从他口中可以套出北狄军队不少情报,韩笃志的命又值什么?”
“韩笃志的命再不值钱也是大梁官员,能不顾他的死活?传到陛下耳边,叫统帅怎么做?”
“什么叫不顾他的死活?探子不是已经去刺探他被关在什么地方了吗?黑蛟军也随时准备去营救他,现在拿旱莱去换,像是我们打不过北狄一样!”
魏思源听着几人争执不下,扭头问军师,“江望,你说说看。”
“诸位说的都有道理。”江望思拊片刻,“不若我们折中?”
“如何折中?”
“拿旱莱去换。”江望将手中棋子落在军事图上的雁关一点,“地方我们来定。”
他说完,魏思源将兵马泥塑推到棋子附近,二人心思不谋而合。
营帐里
沈清月正在铺床,见男子回到营帐,双眼发亮,“统帅回来了!统帅用过晚饭没有?”
魏思源看了眼女子,“你怎么还在?”
“啊?”她懵了片刻,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我不是……被送来伺候统帅的吗?”
沈清月是真不知道军营里的规矩,听他这意思是要赶自己走?
俘虏营里又脏又冷,朝朝还等着她去解救呢,自己怎么能被赶走。
想到这里,她连忙把将士之前送进来的食盒提出来,献媚道:“将军饿不饿?要不先吃点东西?”
魏思源将饭菜推开,“我不饿。”
“噢。”沈清月把饭菜提出去,给了门口的将士,小声道,“烦请大哥将饭菜再热一热。”
魏思源是习武之人,耳力好过常人,自然听到了,还当是她要吃,没往心里去,低头翻着堆积多日的信件。
她走到书案旁,研墨伺候。
哪知男子处理起军务,一坐到深夜,俊美的面庞时而严肃,时而忧愁。
沈清月侧头悄悄打了个哈欠,烛芯爆开一声。
她去剪烛芯,正巧将士把热好的饭菜送了进来。
“统帅要不先吃点东西吧?”她柔声劝道。
魏思源揉了揉眉心,这会儿确实饿了。
沈清月见状,连忙将饭菜摆上书案,跪坐一旁,等他吃的差不多了,又道,“热水已经备好,统帅去洗一洗吧?时辰不早了,您该歇息了。”
男子放下碗筷,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
沈清月来到这朝代大半年,别的没学会,伺候人的本事学了一身,屁颠屁颠的跟过去为他宽衣解带。
昨晚就注意到了,男子身上几道新伤直到此刻还在往外渗着血丝,他却浑不在意的坐进木桶,看这模样,想来是习惯了。
“白日里问林前锋讨了金疮药。”她找出那瓶金疮药,“将军这伤口还在流血呢。”
“多此一举。”魏思源看都不看她一眼,随便洗了洗就站起身,“脱衣服。”
“清月分明是一片好心。”这臭男人怎么不知好歹,“统帅先躺下,让我给您涂药。”
“你跟我讨价还价?”魏思源擦着身子,转过身来看她。
男人的身材比例接近完美,倒三角的肌肉线条,看的沈清月咽了下口水,索性走过去,直接将药往他伤口处抹去。
药膏冰凉,女子的手却带着暖意,在自己腰腹间游走。
魏思源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粗沉,“脱衣服。”
“统帅急什么。”沈清月脸贴在男人怀里,换了只手继续涂药,“这伤晾着不管,您自己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恰到好处的温婉贴心,直男最爱这种绿茶,百炼钢更是难敌绕指柔,她相信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除了母亲和妹妹,从未有人对自己说过这种话,魏思源愣了片刻。
“统帅这根东西又粗又大,昨晚险些要了清月的命去。”她指腹滑过男子已然挺立的阳具,娇声抱怨,“您就不能怜香惜玉些吗?”
怜香惜玉?
魏思源还真不会,俯身扛起女子上了床。
他没脱过姑娘家的衣裳,摆弄半天只解开腰带,遂不耐烦的一把撕开。
“统帅!”沈清月眼泪汪汪,捂紧了肚兜,“我就这一身衣裳,您得赔我。”
他看着灯影下女子近乎全裸的曼妙身姿,喉结微动,“赔你。”
开玩笑,自己堂堂大将军,还能赔不起姑娘家一身衣裳?
“您解不开倒是说一声,怎能直接撕坏了。”她委屈的转过身去,将青丝抚到胸前,露出玉般温润光洁的后背,抬手拉开后颈处的绳结,又指着腰后的红绳结,“统帅要解这里。”
魏思源抬手,学着她方才动作,拉住绳尾轻轻一扯,两根红绳散开来。
沈清月转回身,没了肚兜的遮掩,胸前丰盈荡漾。
如此春光美景,魏思源只觉得小腹热火蹿起,猛地把她压倒在床上。
肌肤相贴,冬日里暖的烫人。
察觉到男子挺着粗壮性器就要插入,沈清月连忙往后退了退,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统帅先摸摸清月这里嘛。”
魏思源只道女人下身那洞能让自己发泄欲望,从不在其他部位浪费功夫,可今晚,看到自己
的手抓住那一对酥胸时,女子眼中情欲流转,娇羞着呻吟,头一次明白为何男人要怜香惜玉。
这样娇媚的人儿,哪个男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