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看他真要生气,“爷饶了奴婢吧,来葵水时行房要比往日还疼,不如我用别的地方帮
少爷?”
“什么别的地方?”
若是从前那身材,用胸就能,现在她这小白兔还不达标,沈清月舔了舔有些干的唇,望着言
珩,“这里。”
言珩看她指了指嘴巴,不是太懂。
只见她那双小手,溜进了自己衣裤,握住那根坚硬的粉嫩肉棒从亵裤中带出,上下套弄几下,顶端吐出几滴浊液。
女子的手又小又嫩,两只都握不住他那一根,言珩看着,忍不住在她手中又胀了几分,刚想
如此根本不够,就见她低头,樱桃小口含住了顶端。
硕大圆润的顶端快赶上一颗鸡蛋了,沈清月费了些力气才含进去,舌尖轻轻搔刮了两下马眼,棒身立即一颤。
慢慢吞下半根肉棒,手配合着小嘴吞吐,舌头时而舔弄棒身,时而往马眼处钻。
言珩吸了口气,想到她分明还是初夜,却那样会浪叫,勾人的要命,莫不是也为别的男子这
样做过?
如此一想,他胸腔蹿起怒火,抓住女子头发,令她抬头望着自己。
“小贱婢,你会的倒不少。”
沈清月被他拽的疼了,眼角盈出泪水,“好端端的,爷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爷恨不得打死你算了。”言珩气坏了,“懂得这样多,你可曾勾引过别的男人?”
“这可就是爷错怪了。”最多也就是有个程显,还被他当场抓破,“奴婢就是在书上看
过……”
“当真?”
“不能再真了,月牙儿从小就在西院长大,那里养着的都是小丫鬟,爷若是不信,自去问桂嬷嬷。”她真是委屈极了,这话可没有作假。
言珩这才信了几分,松了些力气,把她脑袋往自己腿间送去。
沈清月这会儿不想伺候他了,只闭着嘴。
“反了你了?”言珩眼一眯,捏住她下巴,“信不信爷打你手心?”
除了打女人,还会做什么!
沈清月张嘴,气呼呼的把那根肉棒含进嘴,舌头不停往马眼里钻,贝齿轻轻刮着。
言珩气息越发深沉,压着嗓音对外面喊了一声,“先三斋屋,爷要买些东西。”
“三斋屋在北市,这会儿过去,爷去书院说不准要迟了。”
“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他骂了一句,总觉得不够过瘾,索性拿开她的手,自己挺腰往
她喉中插去。
沈清月差点背过气儿,小手无力的抓着言珩的衣衫一角。
女子脸颊泛着红晕,粗长之物在樱唇中进出,许是画面太过刺激,言珩很快就交出了阳精。
她迫切想要呼吸,根本顾不上满口的精液还是唾液,一股脑儿全咽了下去。
言珩看的心荡漾,拉起她坐在自己怀里,“少爷我就那么好?连这你都要咽下去?”
这人怕不是经病!!
沈清月懒得搭理他,伏在少年怀中喘气,这会儿言珩倒是没再欺负她,让她在怀里一直坐到
三斋屋。
三斋屋是金陵文人最爱去的地方,笔墨纸砚,但凡金陵有的,三斋屋都有,金陵没有的,三斋屋也有。
沈清月撩开帘子看了一眼,正巧看见程显站在三斋屋的门口,言珩与他两相对峙,一个要进
去,一个要出来。
瞧见马车里探出了个小姑娘的脑袋,程显笑着微微颔首。
言珩顺着他视线看去,月牙儿趴在马车窗边,笑成了朵花儿似的,当下如同炸毛一般。
“你看什么看,小程爷要是耐不住寂寞,青楼多得是女子,做什么老是盯着我们家的丫
鬟?!”
程显不予理会,绕过他走开了,临上自家马车前,还又往月牙儿那看了一眼。
言珩又炸了,“程显你想死是不是,你再看一个试试!”
沈清月坐在马车里都被他嗓门儿震的脑袋疼。
言珩东西也不买了,气冲冲回了马车,拉起她的手就在掌心打了两巴掌,“小贱婢你对他笑
什么?”
分明就是礼节性示好,落在言珩眼中就是暗中传情,就是解释他也不会听。
沈清月低头挤了两滴眼泪出来,也不说话。
“你哭什么哭,烦死了。”言珩一看她哭,果然松手,负气坐到旁边。
她收了眼泪,默默剥着栗子,放到他眼前。
“别剥了,爷不想吃。”
虽还是气着的,说这话时的嗓门却温柔不少。
当真是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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