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都僵了一下,轻抚她后背,“对你说什么了?”
她张嘴咬他后背,是用了力的,可到底还是舍不得,没一会就松开了口,“她说,你要订婚了,和她。”
“呲”多少还是被咬得有些疼,可他却笑了,“这就哭了?”
她更委屈了,“如果你要订婚了,我们就此结束,就当这次是最后一次……”
话还没说完呢,他已经将她推倒,惩罚似的肉棒发狠的往里顶,“你再说,只要你敢说出口,我就肏到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嗯……嗯……”她是真的被肏到一句话都说不出,除了嘴角漏出的呻吟声,“嗯……啊……嗯……啊……”
一股一股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将两人的胯骨大腿根都弄得湿黏,啪啪啪的撞击声清脆,在这个夜里无比清晰。
他似乎已经把她的身体摸透了,抽出后的每次进入都精准的撞到她敏感的那颗最深处的花蕊,“还敢不敢说?还敢不敢?”
所有的呻吟都被撞飞,鹿喜知道自己真的惹他生气了,只能糯糯的求饶,“你……慢点……我不……不敢了,你……轻……轻点……”
可他不仅没轻点,反而更凶猛,肉棒被紧致的肉壁挤压着的快感,被压抑着的猛兽要冲破牢笼。
她一次次被送上高潮,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着的,呻吟声里带着哭腔,“宁……嗯……宁晏……你……嗯……慢点……轻……轻点……”
他动作慢了下来,俯在她耳边解释,“我不会和她订婚,我今天已经向家里表明了态度,你别哭,我舍不得。”
她听清了他说的话,双手用力抱紧他,他用失控的撞击回应她的拥抱,“以后,你打我一顿都行,别哭,我真舍不得。”
在他在她身体里迸射所有的时候,她听见他温柔说,“宝贝,我爱你,我只爱你。”
半夜,鹿喜被渴醒,摸摸床边并没人,只能撑着身子下床,极其沙哑的喊人,“宁晏……宁晏……”
房间里的水都空了,应该是宁晏喝的,鹿喜只能裹了件睡袍出房门,客厅灯是亮着的,却没看到人,只是这里她第一次来,环视了一圈才找到瓶水,可没力气,拧不开盖子。
莫名的无助感,宁晏不见了,水又打不开,鹿喜沿着吧台缓缓蹲下,最后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了,蜷曲着腿,头埋在膝盖上,小声哽咽。
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场景,宁晏赶紧跑过去抱入怀里,“怎么了?”
她缓缓抬起头,看见他回来“哇”的哭出了声,“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直接连着她膝盖一把抱起,抱到沙发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温声哄着,“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刚刚侯烊给我打电话,说陈靖宇发疯,我过去了一趟。”
“啊……”她越哭越伤心,双手紧紧抱着他,哽咽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我,找你,找你,找不到,我,我口渴,水,水都,打不开。”
他宠溺的亲亲她满是眼泪的脸颊,把水打开喂到她嘴边,“好啦,好啦,不哭了,喝水。”
他哄了她好一会,才在自己怀里睡着,抱回屋里放在床上,他搂着她在自己怀里给她安全感,而怀里的女人还偶尔发出抽泣声,这让他很自责,自己没保护好她。
想起刚刚在侯烊房间,他看的那个几分钟的监控视频,鹿喜和舒珞瑜在走道里的对话。
鹿喜倔强又坚决的说,如果他真的和别的女人订婚结婚,她会离开他,永远不会再和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