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份庆幸在系统恢复后就维持不住了。01bz.cc
即便和外界切断了联系,可系统还是有一小部分在自主运行,检测到了沈白在主角受面前脆弱害怕的情绪。
情绪波动过于强烈,峰值到了危险的高度,被运行的程序抓取到。
系统不明白,沈白为什么会害怕。
从昏天黑地的做l爱中出来,好不容易能休息两天,沈白几乎苦不堪言,还被问到了这个问题。
他能说因为害怕陆温还来吗?
当然不能,之前可是跟系统夸下海口的。
在系统眼里,他特别威猛。
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来个借口,红着脸磕磕巴巴说:“是陆温,他要的太多了。”
涉及隐私话题,系统停顿一瞬后,就检测了沈白的身体。
确实有点虚,纵l欲过度了。
这样在背后捏造别人的坏话,沈白有点不好意思,他把陆温都说成什么样了。
为了转移系统的注意,他又小声抱怨:“不是我说,这个剧情真的不合理,再高大威猛的攻也架不住一个月的那什么啊。”
他心虚的给自己正名,装作理直气壮地说:“人都虚了,还要再继续,怎么能不害怕。”
高大威猛。
系统虽然对他很有信心,可这个形容怎么看都不符合沈白的外表。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系统,打击宿主的自信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它只能安慰沈白。
一通胡说八道把系统稳住了,沈白悄悄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日期后,又开始发愁。
订好的机票在十天后,也就是说,后面还有几天。
地暖很热,他觉得太闷了,于是到阳台开了窗。
客厅铺了地毯,他把阳台门留了个缝隙,就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
冷风钻进来,燥热稍缓。
他伸手去够茶几上放的果盘,草莓菠萝西瓜火龙果都切成了小块,甜滋滋的。
刚吃两口,陆温带着一身寒冷从外面回来了。
他放下手里的袋子脱外套,一进来就看见穿着他睡衣坐在地毯上吃东西的沈白。
干净蓬松的黑发看上去很柔软,白皙的脸颊因为室内太热染上一抹殷红。
他想起沈白情l动时的模样。
喉结滑动,眼眸被欲l念深深浸染。
性l欲在这十几二十天里得到了满足,只要他想,就能随时随地压着人做,如同发l情的兽类,失去了理智。
可越是得到满足,就更加渴望。
沈白不会推拒他,而就算是推拒,略施手段就能为所欲为,这助长了渴望。
理智让他明白,应该要节制,并且从这样的境况中脱身。
沈白的接近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他理应在弄清楚一切后,毫不留恋的抽身,将这种不应该出现的失控彻底解决。
其实在最开始的那个夜晚,他就可以遏止一切的发生,可他太无聊了,看见软甜的团子觉得可以玩玩,于是放任沈白的接近。
思维上,他冷静而清醒。
可身体上,随着脑海里不健康的画面出现,热意朝着下半身涌去。
他又硬l了。
低头看了眼,他捏了捏眉心,为这样的失控感到不耐烦和困扰,却依旧维持着理智,像是和身体分割开来,先把买回来的菜分好,放进了冰箱。
沈白看着陆温进了厨房,他没多少力气说话,闷头吃水果。
过长的袖子又滑下来,他只能再卷上去。
睡衣是陆温给他穿上的,他起来后也懒得换。
听见脚步声的时候,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只要过了这一个月的剧情,假期结束了,他这个渣攻就开始在外面玩乐,和陆温之间也不会这么频繁了。
陆温端来一杯热牛奶,察觉到冷意后开口:“不冷?”
沈白接过牛奶喝了口,摇摇头:“不冷,太热了透透气。”
陆温就不说话了,他坐在旁边,看沈白喝完了那杯牛奶,眼眸微垂,掩住了兴奋难耐的光芒。
没吃完的果盘被放回茶几,亲着亲着,沈白就被压在地毯上。
亲吻结束后,他小声说:“窗帘。”
陆温只得起身,先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客厅里的灯也被关了,只留下玄关处的小灯,照不到客厅里来。
朦胧的黑暗中,沈白不得不承认,他也有感觉。
除了第一次的时候,陆温后来都很温柔,有时候温柔的几乎让他沉沦在其中。
不过今天,他刚被“伺候”完,就感到了止不住的困意。
“我想睡了。”他伸手推着陆温胸膛,智开始模糊起来。
“嗯。”陆温却不为所动。
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他睡他的,陆温做自己的。
困意再次袭来,连生理泪水都逼出来了,见推不动身上的人,他只得放弃,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蛰伏在黑暗中的兽抬眼,再没有平日里的温顺。
陆温拿过遥控器开了客厅所有的灯。
他眼珠子黑漆漆的,深沉如墨,一旦抬眼,就再藏不住眼眸中的漠然。
被过于黑的瞳仁盯着几秒,就像是陷入漩涡之中,怎么看都不会是善类。
所以他总是低头垂眸。
在灯光下欣赏了一番遍布痕迹的身躯,他舔舔尖牙,隐秘的兴奋让他连气息都乱了。
一口咬上沈白大腿,留下深深的烙印。
吃痛的人在沉睡中皱起眉,却始终都无法醒来。
明明没有虐待的嗜好,可他忍不住,忍不住用这样的方式留下痕迹。
沈白不会抗拒他的求欢,做l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甚至在刚才睡着前也默许了他的行动。
而之所以多此一举下药,是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温吞的方式满足不了越大的胃口。
沈白之所以还没有离开,是因为他表现出来的温柔一面。
起码在玩腻了之前,是不会放沈白离开的。
所以他不能让沈白害怕。
低头吻上那张还带着奶味的唇,甜的让人心生怜惜。
轻吻落下时他在颤抖,姿态怪异至极,像是虔诚的信徒终于吻到了明的一根发丝,这足以激起癫狂。
轻吻一触即分,不带任何颜色。
然而势态一转,信徒化身成恶兽,撕咬起献祭的祭品。
涣散的意识归拢。
沈白睁开眼,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他睡得很沉,但是很累,手脚乏力,连动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