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紧蹙着眉,让他过度刺激的甬径频频痉挛,又挤又绞也退不出他顽劣的指节。“尊…尊。”她闷着哭音,还尊不出个所以然,让他连起小蒂一并压弄,霎时双膝一弯,抽弹又颤软在他强而有力的臂弯间,显得娇娇涔涔,楚楚可怜。
“宫牌该罚。”他的声息吹送着热气,双唇若即若离触在她耳上。严厉的手指还不打算松手。“想解职,更该罚。”
咦……?青蓿还没来的及会意,又让他指腹滑过窄径,在她特敏锐的一处滑压,他回回到位,虐得她香汗淋漓,摇晃一头湿乱乱的发,一声又一声哀饶。抚在她后背的手掌,拂到了她身子前,带着咒术缓消抹了她一身衣裳。
啊…她一阵羞,别过了眼,忽觉颈间一凉,又微微被束紧,她急忙低头一瞧,只见宫牌系绳套上她颈子箍了住,让承熙幻小的宫牌垂悬在她锁骨间。承熙抽出了她下身手指,将一丝银亮抹上她腹间,往上游移到她胸上。青蓿惊愣的发现,她下身,却还有东西抽动。她腿间让他置了个他幻出的气柱,还在她花穴间滑送转弄。
青蓿一惊,嘴上也让塞了个小气团。
她…她看过承熙观察着一组漂漂亮亮的气团小球,难道那气团是这么用的么?
嗯嗯……。
她没来得及想太多,只感觉下身气柱愈发膨胀,直顶进她径里深处,不规则的蠕动起来。她绝望地扭闪,腿间一夹只将气柱顶得愈发深沉,双腿一松,它又一球一球膨胀,实实贴在她穴壁上摩擦。她脑海刷得一片空白,嘴上说不了话,只能停不住地嗯嗯啊啊疯狂呻吟。
承熙两指捏在她胸蕊上,淡淡望着她顶不住快感的可怜相,耳上听着她嘴间的哭饶,腹间很紧,想带倒她,想贯穿她。但他还忍着,等她这不乖巧的东西好好认错求饶。
“青蓿。”他面色冷淡,目光却烧着蓝焰,指间贯劲,将她胸上朱点拉转了几弹,逼得她又一声哀嚎。“知错?”
她疯狂点头,仍是嗯嗯啊啊说不出话。
“还想去朱莺那处?”青蓿本想一概点头称是,忽然听清楚问题,又连忙慌慌张张摇头。
承熙一笑,幻散了她嘴间气团,她又抽又泣,夹杂哀哼的乞饶声连忙不辍地道:“青蓿错了,青蓿错了,青蓿不该解职…应当…应当努力做好,…努力收好宫牌。”
伸指勾住束在她颈上的系绳,将她扯得头微微后仰,他挑了挑眉,道:“宫牌,便这样挂着,日夜不准取下来,明白。”
这样挂着,像那些天犬似的。让他手径和腿间那气柱逼得要窒息,她哀泣一声,努力点了点头。
还算满意。承熙勾了一笑,倏然幻收了玉铐,将她颓软的身子一接,打横了往他榻上抱去。
“今日,罚你睡我榻上。”他似笑非笑地道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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