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坚硬的镇纸从她的屁股上游移下去,尖锐的玉角仿佛能陷进肉里。它有四条边边!!
郝翠翠慌了,“不要这个不要这个!”
郝彤光的手已经到了她的大腿根,郝翠翠怕极了,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搂住郝彤光,前襟领口都被扯开,“好哥哥,不要用这个,翠翠害怕!求求你了……”
“那要不要离婚了?”
“不离不离,翠翠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哥哥。”郝翠翠赌咒发誓。
“那我外面有狗吗?”
镇纸的牛牛头已经碰到她的阴唇了!
郝翠翠哭着喊,“没有!哥哥只有我,翠翠是哥哥的小母狗呜呜呜……”
镇纸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代替冰凉玉石的,是她熟悉的手指。修长的,有力的手指,戳开她紧闭的逼口,插了进去。
顺着捅开的甬道,有几丝透明的水液流了出来,“不是害怕吗?害怕还流水?”
郝翠翠抱着他的脖子,还在抽噎,“是之前的……”
“打屁股也流水?”右手伸进两根手指搅弄,左手大掌揉着她的屁股肉,配合着挤压底下的敏感点。
“轻轻打……”
郝彤光失笑,侧过脸和她接吻。
郝彤光的嘴唇上还有水果的甜味,郝翠翠舔了一下又一下,才接着含住他的舌头吮吸。
“真像一条小狗?”
郝翠翠扭着身子要他进来,却被要求趴到地上去,“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
郝翠翠震惊之余也有些兴奋,尤其是看到书橱玻璃里映出的画面。她衣衫不整地跪趴在地上,身后是白衫黑裤的郝彤光,他的领带还是松垮着,却比西装革履的时候还要有压迫感,刺激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穴口又泛起春潮。
她看不清他的眼,但她知道他一定注视着她,没准儿正盯着她下身看……
“啊……”猝不及防地插入。
男人的性器顶弄得又深又狠,每次都顶到了最深处。里面层层迭迭的嫩肉包裹着,按摩着,挽留着……可是那根大家伙却毫不留情地进来又离开。
郝翠翠想叫他轻一点,可是却因这接二连叁的撞击发不出声音,身体里的每一处的变化都好像放大了几百倍。
她想上厕所她说。
耳边却传来忽远忽近的声音,让她尿出来。
但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尿出来……
只是等她清醒过来,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她抱着郝彤光的胳膊说,“我想起来了……”
“什么?”
“我们第一次酒后乱性,不是第一次。之前还喝过一次,只是我喝断片了……”郝翠翠问他,“我那次也尿了?”
郝彤光亲着她的耳朵,“没有。你那是高潮了……”
“难怪我会觉得喝醉酒很舒服……”郝翠翠反应过来,“你就这样骗我跟你喝酒?我就说你是变态吧……”
“不然怎么绑住你?你一见我就跑。”
“谁让你老是逼我学习,给我留下阴影了……”
“好好好,后来没有再逼你学习了。”
郝翠翠想想也是,宽宏大量地原谅他了。
作者有话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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