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让更始旧臣中刘永的旧交给他写信,信的内容是刘钰以先知优势对刘永所做的提醒,在别人看来却是莫名其妙。刘钰相信,如果刘永能够听从劝告,虽不至于能够掀翻刘秀,至少会坚持得比较长久一些。
朝廷中的东西之争愈演愈烈,在太师樊崇的家里,也展开了一场东西之争。
樊崇在皇帝女婿开办的女闾中流连数日,大有所获,居然从百花楼纳了小妾回来,而且一纳就是两个。
两个女子都是十七八岁年纪,和皇后年龄相仿,樊崇依照他们樊家的传统,为两个小妾取了名字,一个叫梨花,一个叫杏花。
两朵花一个住在东院,一个住在西院,互相较劲争宠。都拿出在女闾中的本事,每天勾引着樊崇去过夜。
樊太师戎马生涯了半辈子,哪里享过这种艳福?立即陷入温柔乡里不能自拔,每天忽东忽西,被勾得晕头转向,乐此不疲。
皇后樊桃花为了给父亲庆生,回了趟娘家,熟门熟路的也没用通报,直接进入正堂。正好见到樊崇与两个小妾嬉戏。
两人与樊崇并坐,一左一右,都伸胳膊伸腿地攀在太师的身上,每人手中捏着一杯酒。
“太师,吃了这杯酒嘛!”一个女子娇声道。
另一个拨开她的手,直接将手中的酒送到樊崇嘴边,“太师,方才吃了她一杯,这次该人家的了!”
樊崇已有些微熏,笑嘻嘻地道:“别争,待我一个一个地喝。”
便就着她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未等歇息,另一杯又到了嘴边,三个人正在嬉闹,却听到一声厉喝:“父亲!”
樊崇闻声抬头,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忙起身道:“桃花,你回来了。梨花!杏花!还不拜见桃,桃。。。皇后。”
两个女子见皇后面有怒容,早吓得滚落下来,跪伏于地。
樊桃花对两人不理不睬,只是冷着脸站在当地。陪同她回来的马面立即向两个女子挥手,低声斥道:“还不快走!”
屋内只留下父女两个,桃花道:“我忧心父亲一人孤单,急着回来陪你。。。看来是我多虑了,父亲过得很快活,根本用不着我操心!”
樊崇道:“桃花,你不是说过嘛,让我再纳个小妾,这不,这两个还挺贴心,自从她们进门,我感觉精比以前好多了。”
他自觉精健旺,在他多日未见的女儿眼中却是疲态尽显。
“父亲,您要纳妾我不管,可您是当朝太师,堂堂万户侯,怎么也要寻个好人家的女儿,正儿八经地过日子,找这些女人来,成什么样子!”
攀崇怕她唠叨,连忙插话道:“桃花,你不要只顾着父亲,可得把放牛小子看紧了,让他少去沾花惹草。趁着现在独宠,赶紧生下个龙子!”
“你少管我!先把那两个女人的名字改了,不准她们叫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