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吗?”
弘安点点头,可怜兮兮地抬眼,“我不该偷懒不想着好好学习……”
胤禛重重地敲了敲桌面,“仅此而已?”
弘安扁了扁嘴,怯生生地抬头,“还……还不该不想听额娘念叨,就拿别的事撺掇额娘……”
“天降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你是嫡子,本更要比旁人多吃苦,却偏偏耍滑头,这是不好学。”胤禛冷冷地道,“你额娘本是爱子心切,却因为你的私心,就故意借此撺掇你额娘坏规矩,这是不孝母。本该重重罚你,念在你初犯,明日又要听讲,暂且记下,再犯必罚。”
“弘安知错了……”
胤禛见小孩子红了眼圈,这才收回了身上的冷意。
“还偷懒取巧吗?”
“不敢……”
“还欺负你额娘吗?”
“不敢了……”
“大字罚百张,回头写完拿给我。”
“是……”
等庄婉回来的时候,胤禛已经换好了衣服,湿着头发用素菜饼。
素菜饼馅是用番瓜和鸡蛋,外加一些青菜剁出来的。南瓜本是元明时期从海外传过来的,但对于这些番传植物,世人似乎总有些忌讳,庄婉还是专门提了,厨房才做了出来。
“用着如何?”
胤禛点点头,“这红色的瓜可是南边阴瓜?”
庄婉笑着点点头,“爷倒是知道的多。”
胤禛看了庄婉一眼,“本草纲目上讲了不少,不过有人食而患疟,还是少用为好。”
庄婉应下,让人给送上水和毛巾,“弘安可是回去睡了?明儿就开蒙了,以后就要日日辛苦了。”
胤禛不以为然,在盆里洗了洗手,让人把东西撤了,这才上前搂住庄婉的肩膀,“皇家的孩子,哪个不是这样。当年爷在上书房时,四更天便要起来写字了,便是寒冬也一日不差。慈母多败儿,婉婉莫要太惯着。”
庄婉嗔了他一眼,“妾身醒的,偏偏就爷把妾身当傻的看。”
胤禛低低笑了下,摸了摸庄婉白皙的侧脸,“恐怕不止爷一个。”
说着就有些蠢蠢欲动,被庄婉抬手奋力推开,“大白天的……说来,还有事,要跟爷说……”
胤禛兴头上来了哪里肯停,一边咬着庄婉的脖子,一边手上解着她身前的盘扣往里面伸,扒地她香肩半露,里面的肚兜都露出来,“你说……”
庄婉被揉搓地躲不开,慌不择路地想跑,却又被推在了旁边的软塌上,气急,“今儿个大格格来请安……求着给大阿哥另单独找个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