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玩时明明是那么舒服的事,为何事后却总是浑身酸疼呢?难道是书生技巧差,玩坏了?
随手抽了根柳枝拨拨池面,影像晃了晃,变快了些。看来极限也就这样了,总归修为不够啊不够。我暗忖。
小舟咿咿呀呀响了半宿,我在岸旁看得瞌睡连连,总算熬到了重头戏:
后半夜——
「不要了??拜托??我累??」腿儿软软搭在他腰旁,身子化成泥似的瘫靠在他胸膛,眼眸半睁半瞇,目光涣散。尾巴也摆不动了,耷耷垂在一边。如若不是他始终牢牢扣着我的臀,我应该早趴下了。
「不行。为人处事必须坚持到底、贯彻始终。」彼时他仍在我体内,入得又深又急,我好几次像是睡着了,又被顶得惊醒。
「我是妖不是人??」我惫赖地说,脑中灵光一闪,刚想念咒化为原形;他却一把揪住我尾巴,阴冷地威胁:
「我知你是妖,但我是人就够了。」他抚了抚我的尾巴毛,忽然笑道:「你若又敢变回原形,我亦不介意偶尔换换口味。」
我瑟缩了一下,心头不禁爬上一股恶寒。生怕他像烤鸡般把我也拔毛烤了吃,这可绝对不要!!
于是只得继续。
他拉着我换了个姿势。背跪朝他,臀儿翘起,他箍着我的肩,紧贴着我;如野兽交媾的姿势。他冲撞得越发用力,我却越来越虚软,好几次都以为头会撞上舱壁。
又过了半晌,实在困乏得厉害,偏偏他像故意似的愈撞愈深、辗转碾磨,小肚子都被戳出了痕迹;我捱不住,哀哀切切地告饶:
「??真的不要了??拜托??饶了我??求你??」
我这厢看得心似火燎,谁求他啦?!明明是他求我才对!
闻言,他放缓了动作,撤出阳物,将我重新揽回怀里;下腹虽仍充盈他的阳精,至少不再撑得那么难受。我缓了口气环着他嘤嘤啜泣,「??我会乖??都听你的??求求你??」
他似叹了口气,「真都听我的?」
我忙点头,他的大掌轻轻拍抚着我汗湿的背脊,耳边传来「噗咚噗咚」的规律响音,似催眠似安慰??
「只有想睡时才这么乖??那便先欠着。」
恍惚中,他不知从哪掏出了两根红绳,一根他帮我系在了右手腕上、另一根他教我绑在他左手腕,他深深凝望着我,我彷佛从他眼里望见漫天璀璨繁星,「红线为凭,莫要忘记。」
轻轻的,他吻上我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