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又宁的论文也到了收尾的时候,越发忙了起来,一时间两个人各忙各的,离婚的事自然而然被耽搁了下来。「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十二月底,段又宁收到了张笙发来的消息,随之而来的是大的聘书。
“我真的没想到竟然可以直接去做正式讲师,”段又宁十分惊喜:“我还以为按照我现在的资历最多也就是个助手什么的呢。”
“好好好,我知道你开心了,”祁然双手护在他腰间,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但是我们能不能去里面说?我怕待会儿你害羞起来迁怒我。”
段又宁这才想起他们是在祁然公司门口,冷静下来后不用回头,他都能感觉到后面调侃探究的眼,埋下头扯着祁然往前冲:“快走快走。”
身后响起一阵善意的笑,段又宁只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
“好了,这有什么的,我们可是录制过秀恩爱节目的人,”祁然在他通红的耳尖上捏了捏:“你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好吗?”段又宁有理有据:“脸红是很正常的经性反射,人在紧张和激动的时候都会容易产生去甲肾上腺素、儿茶酚胺等物质,导致心跳加快等生理现象,都会以脸红的状态呈现出来,我只是”
“嗯,段宁宁说的对,”祁然见他已经恢复正常:“希望待会儿电梯门开了之后你还这么淡定。”
段又宁抬眼:“你是在指责我窝里横吗?”
“不敢,”祁然语气纵容地揽上他的肩:“我只会觉得你可爱。”
“嗯,”段又宁装作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今天的午饭保住了。”
“大师兄还带我去见了他在大做讲师的学长,传授了不少经验给我,”虽然他有自己的教学体系,但是能学习一下前辈的自然也很开心:“许老师人真不错,还跟我说了很多留作业的小技巧。”
“我就说您今天怎么有空给我送午饭,”电梯门打开,祁然拥着边走边哼哼:“原来是顺路。”
“也不是顺路啊,至少大师兄和许老师没有午饭,”段又宁等着他开门:“而且送午饭不是早就定好的......”
话还没说完就整个人被压在了门板上,祁然伸手接过他手里的保温盒,不轻不重地在他下唇咬了一口,轻声抱怨:“你就不能先不要提醒我吗?”
“我......”段又宁的呼吸微微凌乱,刚开口又被堵住。
温热的唇碾磨片刻,直接撬开他的牙关,祁然是真的有点怨气,接吻的动作都重了不少,对上他眼底汹涌的情绪,段又宁心微微一跳,保温盒被放在一旁,祁然一手揽上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段又宁被他亲的晕晕乎乎,加上心里也不舍得,干脆双手揽上他的肩,任凭他4意妄为。
“叩叩叩,”
一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段又宁才猛然清醒,将祁然推到一边,面色通红的撂了句:“我去休息室等你。”走进旁边的休息室。
刚关上休息室的门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娇气的呼声,“你怎么现在都没吃饭呢?”
段又宁仔细想了想,确定这是他不认识的人。
那人说话声音不小,虽然听不太清,但是段又宁大致推断出对方是在邀请祁然共进午餐。
不开心地鼓了鼓腮帮子,段又宁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面对别人时祁然就没那么多温柔,声音礼貌有距离:“张总如果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待会儿和我先生一起吃饭。”
“你说的午饭是指这个?”张宇不可置信地指了指祁然手里的保温桶:“你一个人吃都不够,怎么够两个人的份?”
“在办公室扫了眼,”张宇语气更气愤了:“我听说他也不怎么火,你这么辛苦他都不来陪陪你吗?”
“张总慎言,”祁然皱了皱眉:“我和先生怎能么样不劳张总关心,以后如果没什么事,张总还是不要来我这里了,我怕我先生会误会。”
张宇很是替祁然不平地上前一步:“祁然,你看你现在这么辛苦工作,他却连看都不来看看你就知道他心里没你,你何必要......”
“祁然,谁来了?”
张宇的话被一句撒娇打断,他转眼看着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的段又宁,一阵语塞。
看到段又宁身上的衣服,祁然额角轻跳了两下,三两步走过去将人遮住:“没谁,一个合作伙伴。”
段又宁假装看不出他眼里的警告:“那你怎么不请人家喝杯茶?”
“张总也没什么事,这就走了,”祁然将段又宁推进休息室,转身看向张宇:“我和先生还有事,张总还是先回去?”
虽然只看到了一瞬间,但是段又宁穿的衬衫明显大了一号,还一脸疲惫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他来之前发生过什么,张宇瞬间面红耳赤,看了眼将门遮得严严实实的祁然,不甘不愿地跑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被大力甩上,休息室的门也跟着震了下,段又宁冷哼了声,伸向门把手。
还没碰到,门被从外面打开。
“你......”
对上祁然的视线,段又宁呼吸一紧:“你这是什么眼?”
祁然垂眸看了眼他身上只系了两颗扣子的衬衫和松松垮垮的腰带:“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眼?”
段又宁手忙脚乱地去扣扣子:“我怎么知道你应该什么眼,不对,你不应该觉得羞愧吗?”
祁然一步一步慢慢向前:“哦?”
“有人当着我的面都敢约你去吃饭还说我的坏话了,”段又宁找到了底气:“你还不承认你自己错了?”
“嗯,我错了。”
祁然十分干脆地承认错误:“宁宁想要什么补偿?”
段又宁已经推到床边:“也,也不用补偿,你不是拒绝他了吗?看在你这么洁身自好的份上,我原谅你。”
“但是我不能原谅自己,”祁然声音低沉,伸手挑上他的下巴:“我觉得还是要给宁宁补偿才行。”
被迫对上祁然好不隐晦的视线,段又宁咽了咽口水,话音艰涩:“我都说了不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