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朵的脸霎时间又红了个透。
风吹过,穿着吊带白裙的少女百般无聊地托着腮,坐在了小木屋的门前。
本来无一物的空地,多出了一个被切断的粗壮树干,恰好是适合尤朵坐上去的高度。
也不知道那个少年从哪里搞来的。
她向他表达了肚子饿之后,对方有些紧张地立马转身往外跑,可不过两秒又折返,像是不放心她离开他的视线。
可她还能去哪,她是他唯一见过的活人,在他之前,她只看见过树上的鸟儿。
虽然他们暂时语言不通,但起码,还能沟通呀,比只会吱吱喳喳的鸟儿好多了。
树干粗糙,不是现代世界里被打磨得平滑的那种艺术家具,坐久了也有点不适。
尤朵皱起细细的眉,叹了一口气。
原本,她身上仅有的东西就只剩下这条裙子,内裤和鞋子,可内裤竟在她不经意间就丢失了,她思索着,应该是在森林里她下身忽然一凉时不见的。
吊带裙子不是宽松的款式,是束腰的贴身款,裙摆再微微散开,所以裙子自带胸衣内衬。
尤朵察觉到少年两次都没有弄破她身上的裙子,不禁十分庆幸对方不是什么都爱扯烂的人。
不仅是屁股硌得不舒服,前面柔软的私处也因为刚开苞而又过度的性爱而肿胀刺痛着,尤朵忍住下身的痛,没坐多久,站起身来。
没想到她屁股才刚离开树干,那个外出给她寻找食物的少年便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他慌张的表情在看见少女静静站在原地乖巧的模样时,顷刻消失。
琅日弯起唇,让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无害而又明朗。
他走上前,低头埋在她颈窝,重重地呼吸着:“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