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小天使的追更留言,作者菌今晚一鼓作气的码了将近5000字!!!!
没想到大家这麽锲而不舍……因为新书数据不理想而垂头丧气的作者菌又暂时活过来了!!
请大家也偶尔去踩踩《野兽公国》哦!鞠躬!谢谢!
从离地两百米的高空中俯瞰,窗外天际线下的城市正一点点的沦陷在夜幕之中。随着阳光渐没,光影骤起,脚下是玉壶光转、车水马龙的喧嚣场景。
而在这个城市制高点的旋转餐厅里,有着和外面世界截然不同的气氛。
安静。
很安静。
唯有刀叉杯碟偶然的碰撞,和人们低声的交谈,才在这宁静的气息里激起了一点点的涟漪。
在窗边风景最好的圆桌位置上,有三个人交对相坐——那是安宁、苏澈,以及骆闻舟。
骆闻舟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在安宁燥红的脸上掠过,几次欲言又止後,他终於开了口。
「安宁你……要不要把外套脱掉?你的脸很红……是不是空调温度太高?」
骆闻舟好心好意地凑近安宁低声询问。
餐桌另一边的苏澈正慢条斯理的切着碟中的小牛扒,骆闻舟语气中的关切让苏澈脸上浮起一丝难以觉察的轻笑。
安宁低垂的头猛然抬起,眼出现了片刻慌乱。
「没有……我今天有一点点发烧,觉得冷,所以……外套不用脱了。」
她的语气中是少见的结结巴巴。
「可是你的脸红得很不正常啊。」
听到「发烧」二字,职业使然,骆闻舟下意识的抬抬手靠近安宁的额头想帮她探探温,却被安宁侧脸堪堪避开。
她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喘得厉害。
苏澈好整以暇的放下刀叉,轻咳了一声。他目光炯炯,彷佛带着重量。
骆闻舟尴尬的收回了手。
「我觉得美国那边的医疗水平比国内至少领先了十多年。」
苏澈开口,重拾话题。骆闻舟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瞥了安宁一眼,收回落在她身上注意力,侧身和苏澈交流起医学院留学时的见闻。
一切彷佛归於宁静,唯有安宁在一旁如坐针毡。
明明身子滚烫的像要着火,可是她又怎麽敢把外套脱掉?
外套底下是苏澈最喜欢的纯白丝绸贴身短裙——因为当他玩弄她的乳尖时,可以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楚看见里面诱人的颜色。
而至於短裙里面……安宁什麽也没有穿。
哦不,或许不应该说没有穿。她穿着的……是出自苏澈亲手系上的绳缚。
自从安宁和骆闻舟约了饭局,苏澈在家里开始了影帝生涯,话里行间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或者说……戴着绿帽子的隔壁老王。
安宁:「???」
「不过是吃个饭罢了,你要不要吃这麽多醋?」
「我不管,我委屈,你要哄我。」
安宁:「……」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苏澈撒娇。
安宁把白眼反上了天灵盖。
看这招不奏效,苏澈决定霸王硬上弓——他在客厅里直接就将安宁脱了个一乾二净。
等到一场足够挑起安宁情慾的情绪前戏完毕,安宁早已喘不成声,而苏澈握着早已勃起的性器的,故意在安宁身下溢满花汁的穴口蹭来蹭去,却不肯进去。
安宁被他蹭得浑身发颤,就连粉嫩的穴口都开始翕翕合合地收缩起来,彷佛身体在自发渴望着把他的庞然巨物给吞进去。
「苏澈……你……你够了……」
安宁眼眸中染上了一层水雾,连语调也微微发颤。
「答应还是不答应?」
掌中的性器坚韧如铁,马眼中开始滴滴答答的渗出前列腺液,苏澈还在咬着牙讨价还价。
他嘴边又哄又骗,另一只手却没有放松。他一边搓弄着安宁沾满蜜液的花核,一边用龟头在她的穴口磨蹭不休。
安宁被他弄得浑身酥麻,那种求而不得的空虚仿若跗骨之蛆,一时间她头脑发热,竟然鬼使差的答应了苏澈。
等到今天出门前,她瞥见了苏澈准备那段红绳时,早已是无处可逃,後悔都来不及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安宁一脸惊惶。
「没什麽意思,我就是想在你和骆闻舟吃饭的时候,脑海中只记得我一个。」
苏澈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安宁最後被苏澈堵在更衣室,随後被半拖半拽的拉到镜前。
裙裾从身上滑落,露出了光洁诱人的胴体。
安宁咬着唇站在镜前,满脸潮红的被苏澈半强迫着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乖,我会小心不让别人看到的。」
苏彻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安宁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烧了起来。
红色的绳索在男人的指尖如灵蛇般翻转,然後在安宁傲然挺立的双乳前交叉,随後勒紧。
安宁挪开目光,唇齿间发出了一声轻轻的低吟。
丰润的胸乳被红色的绳索勒得呼之欲出,这种画面实在是过於淫靡,安宁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绳索从腋下穿过,在背後交叉成结,随後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最後在被勒令分开的双腿之间穿过。
苏澈半跪在安宁脚下,他一边细细亲吻着她腿上的肌肤。一边用舌尖在少女双腿间的花缝处若有若无的试探。
安宁被他舔得浑身发软。
等到苏澈特意在她身下花核和蜜穴处各打了一个结,随後将绳子再次勒紧,并从她胸乳间交叉穿过时,安宁才真正发现身上的绳缚……不像想像中的那麽简单。
「别……我受不了……」
安宁声音里开始有了哭意。
「明明你答应的……我可是期待了好久……」
「不行……下面会……很难受……」
「怎麽会难受?我可是对着书研究了很久……才不会难受……只是……可能会爽到高潮。」
苏澈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
故意结成的花结紧紧贴着安宁娇嫩的花核,哪怕稍微一动,也会敏感的觉察到双腿间因为摩擦而带来的强烈快感。
安宁只觉得双腿发软,就快要站不住了。
「乖……听话,我不喜欢你和那个骆闻舟去吃饭……这算是……心灵损失的赔偿……」
苏澈上前一步将安宁摁在镜子上,随後在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他纤长的手指顺着被勒进臀缝的绳索一路下移,最後停在了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分泌出密液的穴口。
只是细微的挣扎和反抗都让安宁气喘吁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猝不及防一个冰凉的物体被塞进了体内。
「等……等,这是什麽?」安宁惊呼道。
苏澈用手指将那小小的物体又往安宁体内推了推。
「跳、蛋、啊。」苏澈贴着安宁的耳朵,吹出一口暧昧的气息,一字一句的说道,「最新的超静音版,所以不用担心骆闻舟会听见哦。」
「什……什麽?!」
安宁刚开口,苏澈就按动了口袋里的开关。
如潮水般的涟漪在甬道深处疯狂扩散开来,安宁身子一软,歪在了苏澈怀中。
「而且有很多种档位……还有完全不可预测频率的随机的振动模式。」苏澈一板一眼的介绍着,同时让安宁身体力行的体会着体内异物带来的连绵快意。
当被调至最高档时,一连串支离破碎的嘤咛从安宁颤抖着的唇中泄露出来,留下了满室的淫靡。
「不过嘛……如果你听话……我是不会调到高档的啦。」苏澈循循善诱,「可是你要把腿夹紧点,要不然跳蛋不小心掉出来,这个就不好办了。」
安宁泪眼朦胧的趴在苏澈怀中娇喘连绵,眼角渗出的泪花几乎把妆都弄花了。
「呐,时间不早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苏澈笑意盈盈。
「我……不行……这个样子……怎麽可以……」
安宁还在试图争辩,可是今天,打翻了醋坛子的苏澈莫名的强硬起来。
他不管不顾的帮安宁穿好外衣,然後执意将她带来了早就预定好的西餐厅里。
从停车场到餐厅的这一小段路,踩着高跟鞋的安宁觉得自己每一脚都像踏在软绵绵的云朵上。
每迈开一步,都会让反覆摩擦着已经开始充血的花核。身下酥麻连绵,而为了不让蜜穴深处震动不休的跳蛋掉出来,几乎花去了安宁全部的克制力。
一餐饭吃下来,全程只有苏澈和骆闻舟两个人在那里谈笑风生,安宁整个人都恍恍惚惚,食不知味。
她紧紧夹着腿,只觉得身下一片湿滑,又担惊害怕骆闻舟听到了跳蛋的嗡鸣声。
「我说安宁,你真的不要紧吗?」骆闻舟再次关切追问。
安宁默然的摇了摇头,死咬着唇。
刚刚眼看着骆闻舟想帮安宁探温,表面波澜不惊,暗里灌了满满一杯浓醋的苏澈将手伸入口袋,悄悄用遥控器将跳蛋换了一个频率。
霎时间一震强烈的眩晕袭来,体内跳蛋那忽快忽慢、毫无节奏的震动,几乎要将安宁逼疯了。
穴口的媚肉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安宁觉得自己马上就会当着骆闻舟的面高潮。
「我……有点不舒服。」安宁语调微颤着垂着头,生怕骆闻舟看出了些许端倪。
她手指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裙摆,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没事吧?」苏澈侧身靠近,脸上堆砌着关心……以及狡黠的笑意。
他站起来,一只手揽住安宁的肩,情侣间亲密的动作像是在宣示着所有权。另一只手却伸进了口袋中,将跳蛋的频率调得更大。
「苏澈!!嗯、唔……」
安宁咬住唇,将那声将要溢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对不起,我……我可以先走吗?」安宁的声音里几乎有了哭腔,此刻她已经完全不敢正视骆闻舟的眼睛。
「烧得还挺厉害。」
苏澈凑近,吻了吻安宁汗涔涔的额角,似乎在试探她的体温。
「那我先送她回去吧。」苏澈转头,像是向骆闻舟徵求意见。
骆闻舟半张着嘴,眼前这场景……怎麽看都不对劲。他愣了愣,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安宁挣开苏澈的手,尝试着站起来。起来的那一瞬间,下身的绳结狠狠的剐蹭了一下花核,如爆炸般的快意腾空而起,一时间双腿软得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安宁一只手撑在餐桌上努力保持着平衡,唇齿间发出了一声小小的,不可抑制的喘息。
骆闻舟目瞪口呆的看着满脸潮红的安宁,目光无意中触及她低开的胸口处露出的那一段红绳。
再看着安宁此刻羞不自胜的样子,如晴天霹雳般,骆闻舟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我……你……路上慢走。」他结结巴巴磕磕碰碰的说着。
安宁羞耻得想要找地洞钻。而此刻三人之中唯有始作俑者苏澈还保持着一贯的云淡风轻。
他弯腰当众抱起了安宁,潇洒对着服务员甩下一句「这餐饭直接记在我账上就好」,然後顶着餐厅里所有食客愕然的目光,目不斜视意气风发的走了。
坐电梯到地库的那段路程,漫长到像是走了一辈子,安宁只觉得自己双腿之间越来越湿,被束起的胸乳胀得发疼,而身体深处因震动摩擦而带来的极致快感像是海啸,堪堪要将她淹没。
她把脸埋进苏澈的胸膛间,紧紧拽着他的衣领,浑身颤得像是秋天枝头的树叶。
车门打开,苏澈将安宁抱了进去,随後欺身上前。
男人修长的手掀起她的裙摆,轻车熟路地钻了进去。
「给我看看。」
安宁早已没有气力抵抗。
苏澈不由分说分开安宁的腿。在车顶夜灯明黄的灯光下,安宁身下早已是一副汁液淋漓的淫靡景致。
花核被磨得又红又肿,而花穴则吞吐着透明黏腻的蜜液。那翕合不休的小口,像是欲说还休极致诱惑。
「等……等,这是在停车场。」安宁喘息不休,可是还保有着最後的一丝理智。
「嗯,我知道。」苏澈像是早有预谋,「没看见我换了辆车吗?」
新换的suv後排空间前所未有的宽大,而车窗上贴着的黑色胶膜彷佛正是为了车震所设。
「我……要进去了。」
苏澈用手指稍做试探,安宁的穴口早已湿润的一塌糊涂,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就能轻而易举的容纳他的伟岸。
刚才在顶楼餐厅,光是看着安宁脸上那种又羞又燥还拚命忍耐的情,已经让苏澈硬得几乎要一泻而出。
安宁泪眼迷蒙的缩在后座一角,苏澈抓住将安宁脚踝将她拖了过来,又将她那已经开始痉挛的腿架在自己臂弯,随後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性器挺进了安宁身下那张湿滑的小口。
「苏……等等!」安宁一声呜咽,「那个东西……还在里面!」
「嗯。」
苏澈过耳不闻,反而向前挺了挺胯部,一下子将震动不休的跳蛋顶到了安宁蜜径的最深处,堪堪贴着她的子宫口。
眼前彷佛一道白光落下,安宁一口气提不上来,几乎要窒息。
苏澈品味着安宁此刻溃不成军的表情,将性器抽出些许,然後又一个深挺。
「呜、呜……」
眼泪失控般的落了下来。
被跳蛋折磨了一个下午,安宁的身体早已敏感不堪,而此刻还被苏澈变本加厉的要着自己。
安宁像是垂死般的剧烈挣紮起来,而她愈是挣扎,体内的震动却愈加的强烈。
跳蛋一边撞击着安宁的宫口,另一端摩擦着苏澈的龟头他只觉得马眼一片酥麻,几乎就要泄在安宁体内。
苏澈深深喘了一口气,再将性器抽出些许,只在他穴口g点附近深入浅出的磨蹭着,感受着安宁身体因为高潮而带来的剧烈痉挛。
安宁小声的啜泣着,哀求着,而苏澈却不管不顾享用着她那具温暖又美好的身体。
两人在这场仿若蹂躏般的性事里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而几米开外,手上拿着安宁落下的手机,一路追出来的骆闻舟,正看着那辆上下振动不已的车子,听着里面碎不成声的娇吟……不、知、所、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