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最先认识安宁的,是他。
明明……最懂她的,也应该是他。
可是当安宁紧张兮兮的维护着姓骆的男人时,苏澈心底潜伏已久的不安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呼啸而至。在那个当下,他忽然觉得在契约结束的时候……安宁甚至有可能……挥挥手一走了之……
再去失去安宁的可能性让苏澈不寒而栗。他咬着她的唇,噬着她的骨,在少女皎洁如月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青紫交加的痕迹。
他想将她彻底的揉入自己的骨血里,让她逃无可逃。此刻他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在做着最後的殊死一搏。
苏澈从安宁唇角一路吻至她的胸前,然後含住了那颗从未被男人亵渎过的红果。
安宁溢出一声低低痛呼。
苏澈微微停顿,抬起身子瞥了她一眼,安宁正用手捂着脸,看不清表情。
他犹豫半晌,只是身下悬而待发的性器又肿又胀,催促着他寻找一个发泄的入口。
苏澈复又将头埋入安宁的胸前。他放缓了力度,从牙齿的碾磨换做了舌尖的撩拨,很快那点嫣红便在他的注视下傲然挺立在雪峰之巅。
安宁的身子开始轻颤起来。
电流般的酥麻和微微的疼痛从被蹂躏的乳尖泛滥开来,最後化作了她唇齿间不肯逸出的喘息。
苏澈那双滚烫的手游移至安宁的下身,将她那纤细的身子微微抬高。他试探了一下穴口,见其中已经有了温润的湿意,便迫不及待的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张嫣红的小口。
当男人的粗拙和滚烫死死抵着身下,并小心翼翼的钻入时,安宁终於将手从羞得通红的脸上拿了开来。
「等……等,你没有戴套!」
苏澈却不管不顾一下将性器推到最底。他这里从来没女人上过门来,怎麽会准备那种东西。
「啊嗯……」
身体被贯穿的饱胀终於让压抑许久的娇吟碎在了唇边。
安宁那双长腿被苏澈分成了几近「一」字的姿势,才被用过一次的蜜径依然紧致如同处子,猝然入侵的粗长性器将狭小的甬道挤得满满当当,噎得安宁几乎说不出话来。
苏澈喘了一口气,架起安宁的腿,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呃嗯……啊嗯……」
少女的蜜径是如此的敏感,男人性器稍作摩擦,都能激起她身子的一阵轻颤。
安宁忍隐的嘤咛让苏澈骨子里的那股怒意慢慢退散,此刻他心里浮起一股异的感觉——他觉得在身体交媾的瞬间,自己完全的占有了她。
随着苏澈一下又一下的操弄,身下少女柔若无骨的身子如海浪般在他身下起伏,又热又紧的蜜径绞得他魂销骨酥,恨不得在她身体里一泄而出。
「苏……苏澈……嗯呃……你这个混蛋……不准射在……唔嗯……不准射在里面……」
羞耻和惊惶夹击着她,安宁被操出了泪,她咬着牙,断断续续的争辩道。
「等下下楼给你买药。」
他恨不得用精液将她的甬道灌得满满当当,最後那些淫靡的白浊不得不从小小的穴口涌出,就像一只圈选地盘的野兽,彷佛唯有如此才能将自己狠狠的烙进她的身体之中。
「苏澈……不……不要……」,安宁的身子微微一缩,声音已经有了哀求之意,「那种紧急避孕药……可能会导致宫外孕……1%的几率……可不可以不要……」
突然被告知说明书上男人从来不会在意的事,让苏澈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任由自己的性器在安宁身下又窄又紧的甬道里停留了片刻,最後发狠似的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带出一圈又红又肿的媚肉,换来安宁一声不能自持的呻吟。
安宁瘫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只听得苏澈「啪嗒」一声把自己反手关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了男人自渎的声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