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中途醒过一次,身体一动就发现自己还在哥哥怀里。不烫了,真好,她小心翼翼地转身,又闭着眼不敢睁开,等了会儿仍是不见哥哥有动静她才悄悄睁眼。
窗外已是凌晨,朦胧的光亮透过单薄的窗纱照进屋子里,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近乎贪婪地用目光描摹。
她醒了这么久哥哥都没察觉,心底庆幸之余又难免心疼。他昨晚的状态,果然还是有异的吧,否则一贯警醒的人又怎会松懈至此?
沉月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重新闭上眼。
再醒来便是天光大亮,昨晚来回奔波又经历了一场那样激烈的情事,她其实有些饿了,但睁眼看见面前的男人,她还是更想留下,就这么看着都好。
看着看着一念忽起,她打开光脑,开始记录。
“哥哥,哥哥,我爱你呀。”她啄着他的下巴,刚刚冒头的胡茬扎在唇上有些痒,她忍不住笑,又觉得心安。
他还是没醒。
唇上的痒蔓延到了心里,沉月变得大胆,直接岔开腿坐到了他的腰上,来回磨几下便扶着他的性器往下坐,只是刚吃进来一个头部他就醒了。
冰冷的枪管抵上她的腰。
沉月低头,对上哥哥还浮着冷峻的眼,她笑,压低了腰肢继续吞吃:“哥哥要开枪吗?”
他碎了手里的枪扶上她的腰,嗓音的嘶哑未消,无奈却明显:“不难受?”
沉月愣了愣,她知道哥哥指的是什么。
昨夜他的状态实在不对,但凡动作再重上那么一点,就该是真的失控了,而她当时也是真的受不住那样激烈又持续不断的欢愉,所以很快便昏昏沉沉,不分南北。可今早醒来虽有疲倦,却没有什么地方是疼到不行的,否则这会儿也不能顺顺利利就把他再吃进来了。
沉月把头发撩去一边低下了身子,一面缓缓摆动腰肢,一面贴着哥哥的唇问他:“哥哥以前都是怎么解决的?”
“训练。”
她咬着他的下唇故意收缩花穴:“以后换我来帮哥哥好不好?”
沉舟蹙眉。
沉月忽然不想听见他的回答,小舌头伸进他嘴里索吻,相合的性器也一次比一次吃得更深,往复数次,直到……终于全部都吃进来了,好撑,明明昨晚做了那么久,为什么现在还是胀到不行?
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她喘息着直起身子一看,小腹上凸出明显的一条痕迹,呜呜真的好深,好像要被顶穿了去,昨晚她都是怎么承受的?
“哥哥,哥哥,帮帮我……帮帮半夏……”她无助地呜咽,穴里的嫩肉却自发地吮上去,将lph滚烫坚硬的肉刃越绞越紧。
沉舟摩挲着她腰上的软肉,沉眉不语,半晌才掐着她的腰提起让两人相连的下半身稍稍分离,却在下一秒又用力按了回去。
他的性器顶入了她的生殖腔。
刚刚的感觉并没有出错。可她不在发情期,他又没有像之前一样咬破腺体临时标记,她的生殖腔又怎么会打开?